若朱弦月害怕,便不會將兔子扒皮抽筋。 朱弦月冷笑一聲,道:“做得多了,便不怕了。” 意思就是,殺生多了,什麼都不怕。 李知惠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小腹。 額頭冷汗涔涔。 “惠妃姐姐,你怎麼了,可是身體不適?” 朱弦月的手上還沾著鮮血。 一步步朝著她走過來。 惠妃後退兩步,道:“我宮裡還有事,先告辭了!” 跑走以後。 立刻回稟了穆卿燊,自己要去大覺寺養胎。 相信有神佛庇佑,這一胎定會安然無恙。 穆卿燊自然也是同意的。 惠妃和湘妃,離得遠了,便能免去不少的事端。 李知惠想對付朱弦月,但更不想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出事。 若朱弦月真把她肚子裡的孩子弄沒了,她很難再有這樣的運氣,再懷上一胎。 而且朱弦月可是住持所說的能為嵩朝誕下子嗣之人! 權衡利弊,李知惠便怕了。 是夜,李知惠離開了皇宮。永昌侯一路相護。 臨行前,穆卿燊又來看望朱弦月。 永壽宮很靜。 靜得能聽到針落地的聲音。 層層紗幔裡,朱弦月穿著蒙古女兒的衣物,站在那裡。 穆卿燊眉心蹙起。 蒙古是嵩朝的心腹大患。 朱弦月身為宮妃,卻著裝如此,屬實是有些不妥。 不過。 穆卿燊相信,朱弦月這樣做,一定是有自己的道理。 “月兒何故打扮如此?” “皇上恕罪,臣妾扮作蒙古女兒裝扮,是為皇上祈禱,中原鐵騎踏平草原,直取蒙古可汗項上人頭,收復失地,一統天下!” “今夜……臣妾便是蒙古。” “皇上征服了臣妾,便是征服了天下……” 她走過來。 蒙古的服飾不像中原般繁瑣。 把女人的腰線掐得非常細。 穆卿燊一把摟住她。 也算是懂了朱弦月的“良苦用心”。 “好,朕今夜,便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抱著她,上了榻。 這一夜的二人,十分放肆。 宮人們在外面守著,連燒了一夜的熱水。 待天明時分,穆卿燊踏馬而行。 並沒有讓人把朱弦月給叫醒。 宮女推開門一看……這地上溼漉漉的,是打翻後的熱水。 真是讓人不忍直視。 朱弦月睡得昏天黑地。 醒來後,早就已經趕不上中原的鐵騎。 她默默祈禱穆卿燊平安歸來。 …… 此刻的穆卿燊,正在馬背上。 帝王御駕親征,戰士們士氣大振。 他想起昨夜,翻雲覆雨之時,朱弦月說的話—— “皇上,臣妾……此番打扮,不僅僅是要提前慶祝皇上拿下蒙古……嗚……” “更是想為蒙古的老弱婦孺們求情……蒙古韃子的罪過,和她們是無關的……” 他的月兒,竟如此善良。 他便保證,待中原鐵騎踏平蒙古,遇降者不殺。 …… 已經成為了通房的朱錦月,也得知朱弦月入宮為妃的訊息。 她想不清……那個一直任憑自己和母親磋磨的庶女,怎會又那般好運氣,入宮為妃? 哼,住持說的易孕女子,應該是她才對! 明明是朱弦月頂了自己嫡女的身份,才得了這般好名聲!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