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也要回報朱弦月。 高樓下。 五匹馬站在五個方位。 楚雨薇的脖子、雙手、雙腳分別被套牢。 她已經哭得沒有聲音了。 暈過去好幾次,又被冷水潑醒。 這極致的痛苦,定要她清醒著承受。 楚雨薇心裡那個恨啊! 早知道那人不是土匪,要找女人救皇帝,她怎會讓朱弦月去?! 而且,朱弦月不是石女嗎? 伺候她的這些年,也沒見她來過月信。 這怎麼突然就……能和皇上魚水之歡了? 她看到了站在高樓上的朱弦月,以及雍容華貴的長公主。 長公主的眉宇之間,那抹淡淡的哀愁已經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歷盡千帆的從容和冷豔。 楚雨薇平生最恨的兩個女人,站在了一起,觀看她受刑。 “噗——” 楚雨薇氣得吐血,而且怎麼都止不住。 主刑官怕她堅持不到行刑便吐血而亡,起不到五馬分屍的目的,請示長公主以後,連忙行刑。 現場,血腥一片,觸目驚心。 見朱弦月不為所動,梁歡言對朱弦月的好感,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雪蓮生長於極北苦寒之地,朱弦月,當如此花。 隨後,她帶著朱弦月往王太后宮中而去。 她要告訴王太后,朱弦月是她的半個恩人。 讓王太后以後,莫要為難朱弦月。 在路上,長公主屏退了宮人。 拉著朱弦月的手,對她道:“謝君則和……和他的寡嫂之事,你莫要說出去,本公主另有打算。” 朱弦月應下。 梁歡言同皇帝梁安羽一樣,命途多舛,卻也長袖善舞。 她只是一心撲在謝君則身上,且認為自己對不住謝君則,所以一時失了方向。 只要她認清局勢,定會扭轉乾坤,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這就不用朱弦月操心了。 “本公主聽謝君則說,你從前是石女。” 朱弦月解釋道:“嬪妾也是這般認為。” “鄉野郎中,恐是醫術不精。” “進宮時,嬤嬤已經為嬪妾查驗過了。嬪妾這身體,一如常人,只是來月信晚了些,不過不打緊。” 女子初次來月信的時間本就有大區別。 梁歡言也為朱弦月鬆了口氣。 醫術不精的郎中,定是讓朱弦月受了許多苦。 “你放心,從今往後,有本公主護著你。” 朱弦月芳毫溼潤。 看得梁歡言一個女子都於心不忍。 又問:“皇上……回宮後,可又召見過你?” 朱弦月搖了搖頭。 “回眸一笑百媚生,放著好好一個大美人不寵幸,皇上真是暴殄天物。” 放眼整個梁朝,也只有長公主樑歡言,敢如此打趣梁安羽。 “不過,你也別怪他。中元剛過,太后又久病纏身,他對這種事情本就淡薄。” “嬪妾不敢。” 朱弦月謙卑有度,讓長公主越看越喜愛。 她想,民間的大姑姐看弟媳,大概就是這個心性。 只可惜,身在帝王家,這層關係便不可能如此簡單。 轉眼到了慈寧宮。 王太后耳報神頗多,已經知曉今日刑場上發生之事。 連長公主都護著朱弦月,看來啊,這個朱弦月,還真不是個小角色。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