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父謝母本心有不滿。 奈何謝君則也丟了面子,萬不敢在此時闖出什麼事端。 謝父謝母也聽說了這件事。 也都夾起尾巴做人。 唉,你說,怎麼就讓外人聽到了呢? 話說回來,也都怪梁歡言。 不懂得提醒夫君,讓謝君則沒了面子。 如今,整個汴京城的人都知道謝君則苛責公主。 還是在公主主動提出願為謝君則納妾的前提下。 一時間,謝君則宛若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可梁歡言心裡清楚,火候還不夠。 公主允許駙馬納妾,說到底也是小事。 可她若想和謝君則和離,那難於上青天。 在梁朝,從來只有休妻,沒有和離一說。 她,需要謝君則做得再“過分”一些。 因此,她先為謝君則納了五房美妾。 這幾個妾室,出身低微,且都是不省心的。 一心想著攀高枝,惦記著梁歡言的嫁妝。 想等著自己為謝君則誕下子嗣,對梁歡言取而代之。 多可悲的時代啊! 男子就算受了些風言風語的影響,可在眾人眼中,男人依舊是女人的依靠。 身份最低微的,甚至出身風月。 只不過,是個賣藝不賣身的。 謝君則對此面露苦色。 梁歡言卻說:“夫君……也知你如今的名聲,定是無法聘高門貴女為妾……” “這是我的一番心意,駙馬若是拒絕,我便將她們送走。” “別!我願意!多謝公主!” 若是把她們送走,明日他又會成為汴京城的笑柄—— 公主賜貴妾,竟敢不收! 這訊息,很快傳到了鄉野。 謝君則的寡嫂,坐不住了。 她知道,謝君則最在意的,就是子嗣。 若妾室懷有身孕,那還有她什麼事兒? 不行—— 她要去汴京! 意外的是,她去汴京之路,竟無比順暢。 甚至有好心人見她是孕婦,直接讓她做了馬車。 寡嫂想,這大概是天意…… 她還不知,汴京內,有怎樣的“驚濤駭浪”正等著她。 …… 公主府熱鬧非凡。 宮裡也不平靜。 過了頭三個月,不再害喜的莊嬪,覺得心中煩悶。 梁安羽不讓嬪妃來打擾她。 她每每出門,那些宮妃都避著她走。 彷彿她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莊嬪十分不悅。 她腦海中忽然出現朱弦月的臉—— 這個狐媚子,狐狸精! 若繼續留在宮中,定會衝撞了她的皇兒! 不行,她得去芙蓉軒警告一番! 到了芙蓉軒門口,卻被告知朱常在感染風寒,不便見客。 哼,裝病,不敢見她。 膽小如鼠,不成大器! 莊嬪心裡嘲諷幾句,便往御花園的方向走。 芙蓉軒內,聽聞莊嬪已經離開的朱弦月,嘴角上揚。 莊嬪啊莊嬪,你得意的日子也夠久啦。 接下來,就輪到我出手了! …… 從芙蓉軒離開以後,莊嬪去了養心殿。 梁安羽到底是掛念皇嗣,便留她在此處用膳。 多日未見,莊嬪話更多了。 在她看來,宮中嬪妃沒一個好的。 只她得體,只她有用,只她能為謝君則孕育子嗣。 梁安羽聽得腦門突突的。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