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弦月雖然有痛感遮蔽,但畢竟是凡胎肉身。 身體遭不住。 豆大的汗珠從臉頰滑落。 巫師走過來,塞給她一嘴難吃的草藥。 朱弦月服下以後,倒是精神了不少。 她大概猜到,草藥裡含有許多抗生素。 而在現代,這些抗生素是給牲畜吃的…… 若用在人身上,短時間內的確會讓人精神煥發。 但那不過是表象罷了。 血玉鐲都心疼道:“月月,這個世界你受委屈啦。” 朱弦月不覺得有甚。 只要能殺了拓跋金,一切都是值得的。 所以,剛剛拓跋金用弓箭鑽骨的時候,朱弦月強忍著不還手。 她,不能讓拓跋金知曉,她會武功。 拓跋金今年剛過四十。 可在這裡,算得上是榮辱半生,看人很準。 她必須小心再小心,不能被拓跋金看出自己是細作。 很顯然,她這一關算是過去了。 拓跋金留下了她。他喜歡看漂亮的姑娘流血的模樣。 “薩月,從今日起,你就是本汗的狗。” “過來,舔舔本汗的腳趾。” 他扯著朱弦月的銀鏈。 朱弦月垂眸過去,長髮遮蓋住她的眉眼。 就在她坐在拓跋金大腿上,拓跋金低頭,想要狠狠地撕咬這個脆弱女人的脖頸的時候,朱弦月銀針刺下—— “!!!” 拓跋金目眥欲裂,甚至都沒來得及驚呼一聲,就這樣沒了氣息。 誰能想到呢? 大漠英雄,人人提起便渾身戰慄的沙漠狼王拓跋金,最後會死於一營妓的手中。 朱弦月收了手。 巡查計程車兵聽不到動靜,便喊著拓跋金。 “大汗?” 朱弦月嬌滴滴虛弱道:“哥哥……備些熱水來吧……實在遭不住了……唔……” 士兵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去備熱水了。 但誰能想到呢—— 就在此時。 狄戎糧草失火,戰馬忽然腹瀉不止,整個軍營,都瀰漫著燒焦味和糞便混合的複雜氣味…… 鬼火粉是秦煜淮親自帶領一批將士潛水運過來的。 辦完了“大事”,本該離開。 但他看著狄戎首領拓跋金的營帳,腳步微頓。 “殿下!” 副將的聲音,將秦煜淮拉回了現實。 秦軍的主心骨,不能斷! 秦煜淮含恨轉身。 此時,副將被一狄戎士兵給撞到。 副將拔出劍,想要殺了這小兵。 “等等!” 秦煜淮意識到不對勁,連忙叫停。 他走過去,將小兵轉過身來。 朱弦月面色慘白,琵琶骨處,鮮血淋漓。 銀鏈閃爍著月光。 它栓的不是朱弦月,而是秦煜淮的心! “月兒!”秦煜淮打橫抱起她。 朱弦月像是終於找到依靠一般,鬆了口氣,暈過去。 她的懷裡,還緊緊抱著一個圓鼓隆冬的東西。 眾人定睛一看,發現那是狄戎首領拓跋金的頭顱…… “先走!” 這下,秦煜淮冷靜不少。 他帶著朱弦月,划船回到了秦朝軍營。 並在眾目睽睽下,抱著朱弦月,提著拓跋金的頭顱,回到營帳。 他要讓所有人知道,月兒是他的女人。 他要讓所有人知道,是月兒砍下了拓跋金的頭顱。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