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娘原本是江南富庶人家的姑娘。 帶著豐厚的嫁妝嫁給當時官位並不高的朱大人做妾。 這些年來,散盡家財,讓大娘子出面替朱大人上下打點。 終於朱大人高升。 雖說不是什麼特別高的官,但也是到了都城。 天子腳下。 可這男人得勢後,卻嫌棄起秦姨娘商戶之女的身份來。 不怎麼去看她了。 士農工商,商者最賤。 按理說。 被男人狠狠地傷了一次,秦姨娘也應該吃一塹長一智。 可秦姨娘並沒有覺得朱徵(朱弦月之父)有什麼錯。 她不僅會PUA原主,讓原主打心底裡認為不是男孩是她的錯,更會PUA自己! 朱徵為何突然不喜歡她了? ——不,不是不喜歡,是壓力太大了,不得空來她這迎春閣。 只要替主君解決了難題,也就是把銀兩交給大娘子上下打點,那主君自然會記得她的好,而後來迎春閣看她的。 為妾以後,父母留給自己的財產,都被秦姨娘送給大娘子了。 而她自己呢,什麼好處都沒有撈著。 她便覺得,是自己做的還不夠多。 多次寫信回孃家,求他們憐惜自己和朱徵。 朱徵此人徒有其表。 靠著妾室嫁妝的上下打點,才得了這個芝麻官位。 可卻是個德不配位的。 再往上晉升,就難了。 花錢如流水,可得到的結果卻是付諸東流。 秦姨娘的孃家,也很快被掏空,過上了不如從前的日子。 見朱弦月進了迎春閣,秦姨娘的淚一下子就出來了。 “月兒啊,你又沒見到主君,是嗎?” 她不關心自己的女兒是否被欺負。 只關心女兒能不能為自己把朱徵請來。 “大娘子沒讓我去前院,我自然是見不到父親的。” 朱弦月並不打算即刻和秦姨娘鬧掰。 一則,骨肉親情,是斷不開的。且秦姨娘只是言語PUA她,卻並沒有短了她的吃穿。 二則,秦姨娘利用原主那麼久,她也該利用回去才是。 同時讓秦姨娘認清現實——朱徵是靠不住的,靠女兒才是正經。 “月兒啊,你父親不來見我,讓我可如何是好……?” “唉,我寫了首詩,在主君送給我的帕子上。” “我是妾室,出不去這院門,你倒是有機會,便趁著去給大娘子請安的時候,將這帕子找機會給主君,或是給主君身邊的小廝,讓他代為轉達,可好?” “月兒啊,我如今能指望的,也就只有你了……” “你若是不幫我,我還不如立刻死了算了,嗚嗚嗚……” 那帕子是朱徵用秦姨娘的嫁妝銀子買的。 而且並不是多貴重。 秦姨娘在上面寫了一句與相思有關的詩:“憶君心似西江水,日夜東流無歇時。”(魚玄機) 情意綿綿,奈何她不瞭解男人呀。 朱弦月把帕子疊好,留著自己用。 秦姨娘見狀十分意外,連哭都忘記了。 “月兒,你……你這是何意?” 朱弦月從前可不是這般樣子的。 自己這女兒甚是心軟。 自己只要掉兩滴眼淚,女兒便會為她做任何事。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