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皇上下藥損傷龍體可是重罪,會誅連九族。 可何宣蓉管不了那麼多了。 再不這樣做,她就當不了皇后了。 且那藥只是讓蕭景逸昏睡,並不會對他損害太深。 應該……沒事吧? 何宣蓉躺在他身邊。 可蕭景逸雖然睡了,身體還是處於戒備狀態的。 不喜歡旁邊人的味道。 不是他的月兒。 狗賊,滾吧! 於是,何宣蓉直接被蕭景逸一腳給踹在了地上。 “哎呦!”何宣蓉捂著屁股痛呼。 旋即捂住嘴巴。 不行,不能讓人發現。 可床是上不去了。 於是,何宣蓉縮在地上,將就了一夜。 翌日,蕭景逸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何宣蓉在穿衣服。 他覺得頭有些疼。 可是昨夜發生了什麼,他完全不記得了。 何宣蓉穿好衣服走過來。 蕭景逸揉了揉有些疼的額頭,問:“昨夜朕碰你了嗎?” 何宣蓉聞言羞澀低頭,道:“皇上就愛打趣臣妾……” “話說回來,臣妾也許久沒侍寢過了,若是有什麼伺候不周到的地方,還請皇上恕罪。” 那意思就是,你碰過我了。 蕭景逸覺得自己真不是個東西。 月兒為他孕育子嗣,他卻在這裡和皇后快活。 蕭景逸沉著臉起身,整理了下儀容就走了。 他不知自己身上的龍袍為何是完整的,按理說和皇后……後,衣服不該脫了嗎? 很快,蕭景逸就給自己找到了理由。 一定是他嫌麻煩,然後解鎖了新的本領。 匆匆上朝後,蕭景逸直接去溫泉池沐浴。 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才去看朱弦月。 生怕自己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會惹得月兒不悅。 等到了啟祥宮門口,他才幡然醒悟。 身為九龍天子、掌控天下的他,竟然為了一個女子,緊張到這種地步。 他變了。 變得和從前不一樣了。 且這種感覺……還不錯。 蕭景逸抬腳走了進去。 啟祥宮正殿。 朱弦月正在乾嘔。 雪遇在旁邊伺候著,緊張道:“這都過了頭三個月了,娘娘還是害喜,今晨還未用膳,昨兒個吃的東西也都吐出來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什麼?!” 蕭景逸大手一揮推開了正殿門。 “皇上……臣妾給皇上請安。” “月兒快起來,你身子重,又難受,以後見著朕,都不用行禮了。” 蕭景逸前去扶她。 但是,卻被朱弦月給拒絕。 “皇上,臣妾剛剛吐完,身上又髒又臭,不便接駕。” “是臣妾的錯。” “還是……還是暫請皇上去皇后娘娘處吧。” 話說到最後的時候,朱弦月眼睛裡憋了一泡淚,明顯就是委屈了。 看得蕭景逸的心又涼又疼。 上面彷彿有一根倒刺。 拔或不拔,都會引起鑽心的疼痛啊。 月兒在受苦受累的時候,他卻和別的女人…… 是他的錯!他知錯了! 九五至尊又如何?讓你的女人不高興了,那你就是有錯! “朕錯了,月兒,朕以後再也不去別的女人那裡了,朕只寵你一個……” 情急之下,蕭景逸說了這種違背皇家子嗣繁衍的話。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