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弦月心底“嘖”了聲,何宣蓉為了褚言玉,倒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朱弦月朝著蕭景逸福了福身,道:“皇上,依臣妾看,為還褚太醫一個公道,還是搜一搜他的身和他在宮裡的廂房吧。” 聽到朱弦月嬌柔的嗓音,蕭景逸心裡癢癢的。 唉,一想到月兒生完孩子以後還要坐月子,坐完月子才能……就覺得頭好禿。 咳,不是,處理正事呢,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蕭景逸,你真是越來越不像你了。 “準。”蕭景逸聲音威嚴。 肅穆的天子外表下,卻藏著一顆躁動的心。 不僅僅是他,褚言玉也是心神盪漾。 今兒這事,本來和朱弦月沒關係的。 可她不但來了,還為自己開口。 這不就說明,她心裡還是有自己的。 縱然說了那麼多狠話,可還是違背不了自己的心。 見到他有生命之憂,也忍不住出手。 天子的兩個女人,朱弦月和何宣蓉,都如此護著自己。 褚言玉突然間覺得,他這一生,值了。 與此同時,何宣蓉也注意到了褚言玉看向朱弦月時那“不一般”的眼神。 何宣蓉和褚言玉畢竟有過最親密的關係,所以褚言玉撅個腚,何宣蓉都能知道他放什麼味道的屁。 她明白,褚言玉喜歡朱弦月! 可惡的朱弦月!賤女人!勾三搭四! 一定是用了什麼狐媚手段,惹得蕭景逸和褚言玉都為她傾心! …… 太監們去搜查。 結果——不得了! 竟然在褚言玉的廂房,發現了一件繡著鳳凰的紅肚兜! 在整個皇宮,甚至是整個雍朝,只有皇后可以穿這玩意兒。 上面的槐花子味道很重。 這肯定是皇后的貼身衣物。 “放肆!” 蕭景逸這次是真的動怒了。 一腳踹向褚言玉的……子孫根。 “嗷嗚嗚嗚!” 褚言玉疼得狗叫。 這下子,他可是真的廢了。 再也不能人道了。 “何宣蓉,跪下!” 蕭景逸怒視皇后。 何宣蓉忙不迭地跪下,肚子上的肉都成了游泳圈。 天子一怒,浮屍萬里。 何宣蓉身為皇后,卻給蕭景逸戴綠帽子,這是在挑戰皇威! “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蕭景逸問她。 “自……自然是皇上的!那肚兜怎會出現在褚太醫的廂房,臣妾也不知!興許……興許是褚太醫愛慕臣妾,所以偷的呢?” “臣妾真的不知情啊皇上!” 何宣蓉聲淚俱下,心如擂鼓。 蕭景逸也不敢相信。 何宣蓉瞪了褚言玉一眼,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的下腹。 褚言玉明白——他已經廢了,如今何宣蓉肚子裡的孩子,是他唯一的後代。 他可以死,但是何宣蓉肚子裡的孩子,不能有事!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為了何宣蓉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承擔了一切,一定帥呆了! “微臣有罪,是微臣覬覦皇后娘娘,才趁著為她安胎的時候,偷了她的鳳凰肚兜!” “一切都是微臣的錯,和皇后娘娘沒有關係啊!” 褚言玉腦袋重重地磕在石板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