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王爺裡,屬二十二皇子和赫連梟的關係最為親近,也絕不會背叛赫連梟,於是替他撒謊。 而二十二皇子的小女兒,不過一歲多,處於不記事也不會說話的年紀,也就不會亂說。 當天晚上,赫連梟就翻了朱弦月的牌子。 “月兒,朕想你想得緊。” “這次不用心急了,咱們可以慢慢來。” 朱弦月:“……” …… 三十多歲的男人如狼似虎。 一連幾天,都是朱弦月侍寢。 賢妃柳語妍第一個坐不住,來昭陽殿看望朱弦月。 柳語妍的父親是尚書大人,她是尚書府的嫡長女,知書達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從前和原主的關係也最好。 可朱弦月知道,皇后姜婉婉和除她之外的三妃裡,就屬柳語妍最綠茶了。 她總是一副和誰都能合得來的樣子,讓原主放鬆警惕。 可實際上,那放在原主之前居住的宮殿觀雲殿的有關厭勝之術的東西,就是她的手筆。 可惜原主至死都不知道,是自己最敬愛的賢妃姐姐害了她! 朱弦月和柳語妍同在正一品妃位,不用向她行禮。 柳語妍進來之時,朱弦月還在沐浴。 她特意多洗了一段時間,就是為了讓柳語妍等著。 朱弦月想,為了維持自己賢良的人設,柳語妍一定不會來了昭陽殿卻沒見她就離開的。 果然,朱弦月出來的時候,柳語妍還在。 “姐姐久等了。”朱弦月皮笑肉不笑的。 柳語妍道:“哪裡哪裡。妹妹伺候皇上辛苦,姐姐即便是等個三兩日也是無妨的。只是姐姐這腿啊,實在是有些受不了。” 瞧瞧,這茶言茶語。 意思就是,你就是沒禮貌,讓我等那麼久。 若換成是原主,肯定慚愧地把錯都攬到自己身上,連忙道歉。 就算不是她的錯,也會被柳語妍三言兩語說成是她的錯。 朱弦月可沒那麼傻。 她刻意扯了扯領子,露出脖頸之處的痕跡。 然後道:“伺候皇上的確是件辛苦的事情,妹妹也羨慕姐姐,三兩個月不被皇上翻一次牌子的,一定悠閒死了吧?” “嗯……倒是也真映襯了姐姐這封號。賢妃,閒妃!” 柳語妍:“……!” 她玉手絞著帕子,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精彩極了。 沒想到,朱弦月這賤婦,從冷宮出來一趟,嘴皮子倒是變得厲害了。 但是,如今朱弦月聖券正濃,她還要靠著她接近皇上,所以斷不能發火,只能忍著。 “是啊……姐姐若是有妹妹這福氣了就好了,但是……皇上已經很久沒來本宮的咸池殿了,不知是不是已經忘了本宮?” “妹妹見皇上的機會多,可否替姐姐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姐姐近日又寫了一些詩文,還想請皇上來看一看。” 柳語妍能屈能伸,倒是個沉得住氣的。 不過呢,任憑你是什麼忍者神龜,到了朱弦月這裡都沒用。 “哦?是嗎?” 柳語妍還以為朱弦月願意幫自己,連忙點頭。 等她獲得聖寵,再重新找機會把朱弦月送入冷宮!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