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疼。” “我的動作會輕點兒的。” 傷口處的毒,需要趕緊吸出來。 銀針逼毒太慢,朱弦月只好用她的朱唇。 可這傷口…… 在姜宴陽的大腿根兒處。 醫者眼中無性別, 見姜宴陽不反抗了,朱弦月直接解了他的衣衫。 然後上嘴。 “額……”姜宴陽悶哼一聲。 背德感和羞恥感充斥著腦海。 男女授受不親。 他是帝王,這女子是婦人。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他會被天打雷劈的吧? …… 夜幕降臨,遲遲鐘鼓初長夜。 姜宴陽睡了一覺,又醒了。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扯著胳膊,被朱弦月像是拖母豬一樣地在地上前進。 姜宴陽:“……” 我不要面子的嗎? 朕可是皇帝!皇帝啊! “那什麼……”姜宴陽覺得,此時他身體還虛弱著,還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比較好,“能不能別拽了……朕……我感覺我後腦勺都要禿了……” “哦。” 朱弦月鬆開他。 解釋道:“你睡得和死豬一樣,叫你好幾遍你也不醒。眼看著就要下雨,我只好用這種方式帶你離開,否則你會被雨淋,傷口會化膿。” “我專門挑平坦的路走的,拖不死你,你也不用太感謝我。” “來世做牛做馬、結草銜環報答我就是了,這都是我應得的。” 正想抱怨的姜宴陽:“……” 你這,就怕我無話可說了。 從小到大都是被伺候的他,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他心裡苦,而且一定要說出來。 “可是你弄得我很難受。” “活該。”朱弦月冷哼一句。 姜宴陽:“……”這娘們兒真彪悍。 姜宴陽:“你,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 朱弦月:“前面的山洞。裡面能避雨,咱們今夜暫且將就。生死麵前,就別分什麼男女的。我都不在乎,你一個大男人更不用在乎。” 姜宴陽垂首道:“可是……你不是已經嫁人了嗎?若三更半夜有家不回,卻和陌生男子風餐露宿,你的夫君,不會生氣嗎?” 朱弦月無奈了,這次的帝王還是個綠茶精加話嘮怪呢。 她隨意扯了個謊,道:“我夫君死了,我現如今是寡婦。” 反正她和高承楓無媒無聘便在一起了, 她爹爹里正大人本就不同意這門親事,更不會把這姻親記錄在冊。 四捨五入……就當她夫君已死吧。 “嚯,原來是個年輕的小寡婦啊。”姜宴陽語調輕鬆了不少。 二人到了山洞。 朱弦月讓姜宴陽自己把衣服撕爛, 然後她取下一塊, 把來時路上採摘的中草藥搗碎以後,敷在姜宴陽傷口之處,並用布條包紮好。 想起姜宴陽這不拘一格的性格,朱弦月還給他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沒想到, 孩子心性的姜宴陽,竟伸出手指戳了戳那蝴蝶結,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好看。 喜歡。 我的。 這一天太累了,二人也沒有多少言語,很快睡過去。 只是姜宴陽不習慣沒有枕頭的睡眠。 睡著睡著,就把頭放在了朱弦月的身上。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