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陽你身為帝王,又怎麼能因為一個娼婦而怪罪他這種人才? 高承楓一定要問個明白。 那什麼勞什子朱昭儀,他是不在乎的。 甚至還覺得,朱昭儀的突然到訪,打斷了他和帝王的談話。 ——真是個不知禮數的。 但那朱昭儀進入正殿以後,遠遠地,高承楓就聞到一股清新的青黛花香。 他很喜歡青黛花。 青黛為一種中草藥,清熱解毒、瀉火定驚。 高承楓不由得抬眸看去。 這一眼,只這一眼,他甚至覺得自己到了天堂。 月,月娘? …… 那個說過會一直照顧他卻被他丟棄的女子,如今身著華服,捧著香噴噴的乳鴿湯,笑靨如花地朝帝王而去。 姜宴陽起身迎接。 朱弦月作揖,微微欠身,便被姜宴陽扶起。 帝王的手放在朱弦月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這一幕落在高承楓眼中,如尖銳的針,扎得他疼痛難忍。 “月娘怎得親自來了,是不是幾個時辰不見朕,便如隔三秋?” 姜宴陽刻意這樣說。 還讓朱弦月因為他的話而羞赧得耳尖通紅、如同滴血的模樣,被高承楓看了個真真切切。 高承楓再也忍不住。 他崩潰地叫喊著:“月娘!月娘!你看看我,我是高承楓,我才是你的夫君!” 此刻。 從未把那個真心實意待他的女子放在心上的高承楓,才感覺到自己的心意。 那顆心,像是被彎刀一片片旋下血肉。 痛苦瀰漫四肢百骸。 人總是在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是不甘心,也是太過自負。 他不信朱弦月對他無情。 “朱弦月”是對他有情。可如今的朱弦月,已經換了靈魂。 她看著高承楓,只覺得看到了臭蟲,噁心得她食不下咽。 “放肆!本宮是皇上的朱昭儀!誰給你的膽子叫本宮的閨名?” 朱弦月厲聲呵斥。 這激烈的反應,讓姜宴陽很是滿意。 高承楓不可置通道:“皇上,她是草民的髮妻,曾和草民在美人畔對天發誓,此生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對此,姜宴陽倒是挑眉道:“哦?你剛剛不是狡辯,你和那所謂的‘朱氏女’,無媒無聘,也算不上‘媒妁之命父母之言’嗎?所以,你們不算夫妻!” 高承楓:“……” 這話是他說的。 可當時的他並沒有想到,朱弦月會成為姜宴陽的女人。 月娘明明是屬於他的。 就算他不愛她,她也不能背叛他。 高承楓還想說些什麼。 卻被姜宴陽踹翻在地。 “朕的女人,你都敢覬覦?” 高承楓被這一腳踹得回了神。 他怎麼能忘記,對方是皇帝啊! 皇帝想要的,你能不給? 且是他自己說過,和朱弦月沒有關係。 他連忙跪下。 “草民知錯……” “管好你的嘴,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心裡清楚。朕的朱昭儀,不過是美人畔里正的女兒,和你們高家沒有關係。” “若再讓朕聽到不該聽的,小心朕拔了你的舌頭!” 姜宴陽是真生氣了。 本來只想裝一下,讓朱弦月看到他和高承楓的差距。 裝著裝著,就愈發煩悶。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