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弦月坐在鳳座上。 朱雀王朝女子為尊,所以女子穿衣也不是很保守。 大膽地將身體的美,展現在眾人面前。 就如現在—— 繡著金鳳凰的薄衫下,朱弦月一雙白皙透亮的美腿,比他的命還長。 多看一眼,都會淪陷。 不止是他。 周圍男人的視線,讓祁佑燁心頭酸的緊。 他,也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吃醋了!不,應該是直接掉進醋缸裡了! 不行,女帝是他的,這雙腿的美,只能給他看。 好想把偷看的人的眼睛都挖掉,好想把女帝陛下藏起來,只給他一個人看,好想,什麼都想…… 女帝清冷的聲音落在他的頭頂。 “祁將軍,你不是病了嗎?” “臣,確實病了。” “哦?那你來這裡做什麼?” “臣的病,是心病;這裡,有臣所得心病的解藥。” 他抬眸,眼睛像是一汪深潭,要將朱弦月整個都溺進去。 這是明晃晃地求愛。 祁將軍啊,終於走出了他自己的圈子。 眾人心中有自知之明,只要祁將軍出手,在整個朱雀王朝,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更別提他是女帝的竹馬,有千年情誼在,女帝對他本也是十分照拂的。 可仍有人心懷不甘。 便拿祁佑燁不孕之事做文章。 “祁將軍,你便是入了後宮,也無法為陛下開枝散葉。難道,你要做個對江山社稷無功的花瓶?” 祁佑燁身形一頓,他早就料到會有人這樣說的。 對此,他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不會因為旁人的三言兩語而退縮。 既然決定了走這條路,即便前方荊棘遍佈,他也甘之如飴。 因為,路的盡頭,是他效忠的女帝。 可他還未開口反駁,他的女帝,便替他說了—— “祁將軍只是不易有孕,不是不孕。御醫已經找到了辦法,治好祁將軍的病症。 未得朕允許,你便口出狂言,汙衊我朱雀王朝的忠誠將士! 朕看你這舌頭,長著也是無用,不如割了吧,還能喂喂飢餓的野狗!” 女帝的命令,不容任何人置喙。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多嘴的男人被帶下去,現場瀰漫著一股肅殺的氣氛。 可祁佑燁卻在凝固的空氣中,嗅到了女帝陛下對他的愛……溫柔地、小心翼翼地、包裹著他的心房…… 可他的不孕之症,真的能被治好嗎? 還是說,女帝準備懷其他男人的孩子,假裝是他的? 若真如此,他會強迫自己接受女帝同其他男人同房的。因為,女帝都是為了他。這種愛和付出,當真感天動地。 - 狩獵遊戲繼續。 朱弦月並沒有給祁佑燁開後門。 因為她知道,祁佑燁定會拔得頭籌。 這男人呀,也該吃些苦頭。 不過祁佑燁並不覺得這是苦頭,反倒瀟灑肆意得很。 他,殺瘋了。 場上的獵物,十有九成是他獵得的。 不僅如此,他還跑到獵場外,去交壤的國家,獵了當地人最為懼怕的狼王。 將狼王的牙齒拔下來,穿成項鍊,送給他的女帝陛下。 嗯……果然狼王的牙齒比玫瑰花更適合做他送出去的禮物。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