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他父皇,只會驕奢淫逸。 魏熠年並不聽竇太后的話。 從容地坐在高座上,並對朱弦月招手。 “月兒,過來,坐到朕的身邊來。” 朱弦月自然是聽從的。 她的腰呀……真是堅持不住了呢…… “魏熠年,你是不把哀家這個母后放在眼裡嗎?!” 被視若無睹的竇太后,臉上火辣辣的疼。 瘋了瘋了,魏熠年真是瘋了,連自己的名節也不要了? 他若逼死了她這個太后,會遺臭萬年! 還跪在地上的竇蘭若,倒是有些反感竇太后這樣的行為。 魏熠年再怎麼說也是她的夫,夫為妻綱,姑母怎麼能置魏熠年於不仁不孝之境? 有沒有想過,夾在二人中間的她,到底有多難做!? 可反感歸反感,竇蘭若只敢在心裡生氣,氣別人也氣自己。 明面上,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魏熠年遊刃有餘,並不把發癲的竇太后放在眼裡。 見朱弦月坐得離他有些遠,先把人拉到自己的身邊來。 手,放在朱弦月的腰後。 明面上是找個地方扶著,實則是輕輕按摩著朱弦月的腰,以緩解她的痠疼~~~ ——這波細節拉滿。 朱弦月很是受用。 可魏熠年就沒那麼好過了~ 按摩著按摩著,心裡就開始想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可這裡還有好多人呀…… 魏熠年想,一定是因為他太年輕了,有些剋制不住。 可轉念一想也不太對。 朱弦月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為何他只對朱弦月有這種感覺呢? ——是他中毒啦。 中了名為“朱弦月”的毒呢。 - “母后,”魏熠年漫不經心地開口:“你若不蹚今日這渾水,咱們還能相安無事地相處下去。 可你,碰誰不好,偏偏選擇針對朕心愛之人? 母后,機會這東西,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你再想抓住,那是不可能的。” 見魏熠年這胸有成竹的樣子,竇太后有些慌亂。 她轉而又想,自己能有什麼把柄落在魏熠年手裡……?等等! 好像真的有! 她驚慌失措,想逃離這個鬼地方,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魏熠年的太監總管帶了人上來。 是三個太監。 竇太后慈寧宮的三個太監。 可其實,他們太監的身份是假的!而是被竇太后豢養的男寵! “誤會,誤會……這都是誤會……哀家……哀家也不知道他們不是真太監…… 皇帝啊,這三個根不乾淨的假太監,隨你怎麼處置! 哀家的頭好疼啊,就不留在這裡了……” 竇家的女人,好像有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在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的時候,就開始裝病。 可竇太后卻被攔住。 那三個太監都已經招了。 他們是如何和熠朝最尊貴的女人翻雲覆雨的。 竇太后不怎麼過問後宮之事,不是因為她潛心禮佛。 而是因為她沉浸在三個男人的溫柔鄉之中。 竇太后無從抵賴。 最後寫下了《罪己詔》,被逼去了偏遠的行宮居住。 可行宮裡,只有兩個粗使的婆子照看她。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