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說,她腹中可能不只有一個孩子。 染嬪本是個答應,因為懷了魏熠年的第一胎,而被封為嬪位,還有了封號。 朱弦月是魏熠年後宮的第四個嬪妃,不僅出身更低,還是個暫時毀容的。 翊坤宮內,貴妃時詩羽笑得花枝亂顫。 “皇上是夜間看錯人了嗎?怎會看上一個卑賤的浣衣局小宮女? 朱弦月……她會什麼?詩詞歌賦,還是琴棋技藝? 她能伺候得好皇上嗎?” 時詩羽的嘲諷中,夾雜著幾分落寞。 她已經很久沒有侍寢了,更別提有孕。 皇后竇蘭若年近二十五,已不是這個時代女子最佳生育年紀,無法有孕情有可原。 可她才十九歲啊…… 看著染嬪日漸隆起的腹部,時詩羽不知有多嫉妒…… 碰到的時候,也沒少冷言冷語地嘲諷。 宮人勸道:“皇上只是一時興起…… 他怎會喜歡浣衣局的宮女?” 表面上勸說,心中卻是想著,魏熠年的娘也是宮女出身,魏熠年當然不會瞧不起宮女。 相反,時詩羽這時刻把高低貴賤掛在嘴邊之人,永遠不可能得到魏熠年的心! 不過他們是時詩羽的宮人,此刻也只能哄著時詩羽,不然時詩羽生氣了會懲罰他們,唉~ 時詩羽被勸得心情舒爽了些。 想著今日朱弦月也要去長春宮給竇蘭若請安,便也穿上了最華麗的衣服。 染嬪懷有身孕,她不能太過分;一個醜女,收拾她,還是綽綽有餘的。 半刻鐘後,長春宮內。 竇蘭若今日頭疼得很,也沒留她們太久。 時詩羽、朱弦月和染嬪便可以自行回宮去。 染嬪面色蒼白,壓根不敢抬頭看時詩羽,一看就是被時詩羽欺負慣了的,都產生心理陰影了。 時詩羽由宮女扶著,從她身邊走過,不屑地哼了聲,道:“染嬪啊,你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 有你這般沒骨氣的生母,你肚子裡的皇嗣能好嗎? 小心哪日落了胎,你可擔待不起!” “……娘娘……娘娘教訓的是……”染嬪聲若蚊吶,根本不敢反駁。 別人都是恃寵而嬌,可她卻巴不得自己沒懷孕,否則也不會成為旁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朱弦月只看了她一眼,便知她肚子裡這孩子,是活不下去的。 魏熠年子嗣緣薄,即使染嬪懷孕,腹中胎兒也是不健全的。 而且這腹部高高隆起…… 怕是會生怪胎! 朱弦月打算找個機會暗示一下染嬪,若她聽不懂,那就算了。 - 今日時詩羽的真正矛頭指向不是染嬪,而是朱弦月。 她沒搭理染嬪,而是來到了朱弦月面前,盯著她臉上的繃帶看了會兒,突然用力扯下—— 朱弦月沒躲,就是故意受傷。 鮮血淋漓而下,朱弦月也因為太疼而紅了眼。 “貴妃娘娘,你這是做什麼? 嬪妾自認沒有做對不起娘娘之事……” “哦,本宮就是不小心罷了。怎麼,難道你還想和本宮講道理? 朱弦月啊朱弦月,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