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弘的確沒有發狂。 可他也沒讓朱星雅得逞。 看到傅璟弘身後跟隨而來的朱弦月,朱星雅本就沒有多少血色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因跪了一夜而疼痛不已的膝蓋,此刻更是泛著鑽心的疼。 怎麼回事? 她怎麼還好好活著? 且……且面色紅潤,一副被滋潤過的模樣? 難不成,昨夜她和皇上…… 不,不可能! 傅璟弘不近女色,更不會看上朱弦月這個胸無點墨的廢物! … 傅璟弘向太后行禮,並將朱弦月被逼伺候他的事情如實道來。 最後添上一句:“朱星雅欺君罔上,罪無可恕,更企圖用月兒的性命作威脅,如此草菅人命之徒,不配為雅妃,更不能放她出宮,讓她為害人間。” “不過,也正是她的一時惡念,成就了朕和月兒。” “母后,兒子對月兒一見鍾情,想冊封她為月妃,特來問候您的意見。” 跪著的朱星雅,千算萬算,沒算到自己親手把最看不起的庶妹送上了自己夫君的床…… 而且還讓朱弦月得到了聖寵…… 如今,她的夫君滿心滿眼都是她的庶妹…… 而她,就算是訴苦,也無話可說…… 本就跪了一夜,滿心愁悶的朱星雅,兩眼一閉,直接昏了過去。 可惜了,她沒見到朱弦月的冊封禮。 … 太后自然是同意的。 自己這個兒子,做了皇帝多年,對多少鶯鶯燕燕都沒興趣。 如今終於鐵樹開花。 別說是將軍府的庶女,就是個寡婦,她也會喜笑顏開地捧著她做這世上最幸福的兒媳婦。 朱弦月被封為月妃,住在離傅璟弘的養心殿最近的承乾宮。 而朱星雅一覺醒來,變成了朱弦月的洗腳婢。 ——放她出宮?那是不可能的。 出宮後,她就是將軍府的嫡女。 藉著這層身份,不知要禍害多少無辜之人。 還是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的好。 朱星雅不可置信地看著身上的婢女服。 她從小到大穿的都是綾羅綢緞。 這婢女服穿在身上,只讓她覺得渾身難受。 “今日輪到你去給月妃娘娘洗腳!” 統領大宮女將洗腳盆和擦腳布放在她面前,面色冷寂。 朱星雅紅著眼睛去打洗腳水,給朱弦月洗腳。 此刻,她不敢反抗。 等見了朱弦月,身邊人少時,她才恢復了些底氣—— 朱星雅便是欺負著朱弦月長大的,所以在她心底裡,即便朱弦月如今成為月妃,也越不過她去。 這是她的思維定式。 再加上,如今朱弦月還沒有對她做什麼報復。 她便更加確定,朱弦月只是走運罷了。 她還和從前一樣懦弱無能。 即便做了嬪妃,也改不了身上的孬氣。 有些人,天生就無法成為人上人。 但朱星雅不敢太過造次。 只是問:“……那個怪物,到底看上你什麼了?你身上,也沒有特別能吸引人的……啊!” 朱星雅話沒說完,就被朱弦月狠狠抽了一巴掌。 緊接著,朱弦月把洗腳水也給踢翻。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朱星雅,就這樣喝了幾口朱弦月的洗腳水……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