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弘同意了。 他走到門口。 並未推開門。 只是吩咐道:“讓雅妃的宮女脫了外袍,跪在殿前,天不亮,不許起來!” “……嗻!” … 朱星雅沒想到傅璟弘竟會下此命令。 如今正值寒冬臘月。 北風呼嘯。 沒有外袍遮擋寒風,跪在殿中央的朱星雅,只覺得渾身被凍住,沒有知覺。 她從小到大都是被將軍府嬌寵。 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不過,想到朱弦月可能替她被傅璟弘折磨死,她心裡倒是舒服了許多。 庶女就該有庶女的樣子,生那麼美,便是有錯。 有錯的庶女,就該替嫡姐去死嘛。 … 朱弦月沒死。 她的血玉鐲空間裡有剋制暴躁症的藥。 在傅璟弘朝著她的眼睛看,終於忍不住要提刀的時候—— 朱弦月一巴掌呼在他的臉上,趁他錯愕給他餵了藥。 傅璟弘一臉懵逼。 這是他從小到大第一次捱打。 連他父皇和母后都沒打過他。 吃下藥以後,他已經恢復了正常。 他看著朱弦月的臉,冷聲控告: “你不是朱星雅。” “你還打我。” … 傅璟弘這暴躁症,是因為殺了太多的敵人。 到了夜晚,特定的時間,他只有看到血才會安定下來。 又因為他有潔癖,不喜歡醜的東西,所以看上了朱弦月的眼睛。 他也不想這樣,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不打你,怎麼幫你治病呀。” “皇上若覺得奴婢逾矩,大可以直接殺了奴婢。” 朱弦月跪在地上,揚起脖子,脊背挺直。 傅璟弘的心,驀地顫抖。 他摸了摸自己還有些疼的臉。 這女人,敢對天子動手! 應該即刻凌遲處死! 可是,她給他吃的不知什麼東西,好像真的能治他的暴躁症哎…… 他也不想這樣。 被人說是怪物。 太醫院的太醫都對他這病束手無策。 這女人……應該不會讓他吃藥吃死吧? 似乎是看出傅璟弘的疑慮,朱弦月也直接道:“皇上,這藥物只會遏制您的病情,不會損害您的性命,不信的話您可以立刻宣太醫來瞧一瞧。” 傅璟弘倒是沒真的宣太醫。 只是問她:“太醫院多少太醫都束手無策之事,你是怎麼做到的?” “朱弦月,將軍府的庶女,從出生起便活在嫡姐的陰影之下。” “你,究竟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這種藥?” 朱弦月於他而言,有太多秘密。 以傅朝的文字,和傅璟弘如今的三觀,根本就理解不了。 所以朱弦月說—— “皇上,奴婢是從未來世紀穿越而來的,是醫生,也就是你口中的太醫。” “奴婢佔據了這身體的靈魂,還帶來了治療暴躁症的藥。” “皇上,奴婢覺得自己就是為您而來的。” “……您會不會覺得奴婢是瘋子?” “奴婢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這些話。” “因為怕他們覺得奴婢瘋了。” “皇上,您認為呢?” 朱弦月就是故意這樣說的。 她得讓傅璟弘感受到,他們二人之間,是有共同點的—— 都是瘋子呀。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