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道:“草民僅是生意人,並未與天軍為敵,現願以白銀萬兩勞軍,只求得歸老家。”
他跪在地上偷眼看向朱琳渼,見其目露寒光,不禁打了個冷戰,慌忙道:“不、不,草民願獻銀五萬兩……”
他再偷眼觀望,卻見陳王仍是面如寒冰,只得咬牙道:“願獻十萬兩……”
“閉嘴!”
一旁石霖聲如炸雷,嚇得梁修言差點沒尿出來,趕緊低頭不再出聲。
“你是梁嘉賓嫡子?”朱琳渼這才緩聲問道。
“是、是……”
“通虜大罪,豈能以銀錢相抵?”朱琳渼冷道,“我就直說吧,梁嘉賓為保你一條小命願冒多大風險?
“想好了再說,說錯了便立刻斬於營外。”
梁修言嚇得撲倒在地,顫聲道:“家父僅我一子,但凡梁家能做到的,全憑殿下吩咐,家父定無推脫。”
“嗯,”朱琳渼微微頷首,“我有些東西要運去漠北,可有辦法?”
“漠北?不知是何物?”
“弓弩、甲冑,共有四大車。”
梁修言略一思索,點頭道:“只要殿下放我生路,家父定能想辦法讓您滿意。”
朱琳渼沒理他,卻道:“你方才說十萬兩白銀是吧?”
梁修言咬牙道:“一個月內,十萬兩定至殿下營中。”
“不,這些銀兩都依我吩咐在大同附近換成物資,依舊運去漠北。”
“成!”
“你是腦袋算是暫時保住了。”朱琳渼接道,“你可有隨行僕從?”
“有、有數名本家同來,”梁修言望向黃奇壽,“皆被這位將軍關在營中。”
“選個可靠的,讓他北上聯絡梁嘉賓。”朱琳渼站起身來,“半月後未得回信便車裂了你以謝天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