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並未有勢力針對,都賣道門一個面子,讓玉帝搭建起了最初的班底。天庭漸漸做大,玉帝卻甘心承受道門、西方教的算計,以自身之委屈,換天庭勢力之膨脹。更多次轉世重修,趁著轉世重修的功夫,一手建起了朝天閣,並將朝天閣的種子撒入了各處大千世界。”
白澤話語停頓,喝茶潤喉,便開始眼巴巴等凡人之酒溫好。
楊戩看著白澤,總覺得這老頭當真厲害。
白澤通達萬事、明知萬理,其本領比之諦聽都強了幾分,畢竟那諦聽並未化形修行,獸身時便被地藏王菩薩降服。
楊戩倒是體會到了,什麼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楊戩神出鬼沒的問了句:“前輩,玉帝行走人間時,用的是什麼名諱?”
“我想想,似乎早先有妖族尋到我,曾問過我這般問題,想要找出玉帝轉世身而害之。”白澤稍微回憶了下,道:“我所知的,玉帝轉世身曾用道號逍遙子、逍遙散人,其他,卻是記不得了。”
“逍遙散人……逍遙散人?”楊戩眼一瞪,突然想起自己在何處看到過這名字。
北俱蘆洲,他坑殺墨寒部將的黑山山底!
是了!那滴蘊著戾氣的共工血,就是逍遙散人所留!那裡也曾是逍遙散人的故居!
一時間,楊戩脊背發涼,一股涼氣從尾椎骨衝向腦後;清風徐來,楊戩的衣衫溼了一大片……
莫非,玉帝也有這般本領,能知後事如何,才為自己留下了蘊著戾氣的共工之血?
又或者,那本就是一場巧合?
事關玉帝,楊戩寧肯信其有,不甘信其無;總覺得墨寒之事,前前後後每個細節,似乎都在自己那孃舅的掌控之中,一步步,不容偏差……
“你怎了?為何心神不穩?”白澤好奇的問了句。
楊戩看著白澤,嘴唇蠕動,卻並未順著自己所想的問下去,卻問:“我劈開桃山,對我那孃舅有什麼好處?”
“好處?太多了。”
“哦?”
“你聽我慢慢道來,”白澤抿了口酒,和楊戩呆的久了,多少也恢復了點當年風度翩翩的氣質。
白澤道:“其一,玉帝借你之手,坐實了道門勢大、欺壓天庭的假想,為封神大劫正了名。這名卻是十分重要,天庭之名,也是玉帝統御三界的利器。”
“其二,你劈開了道祖親自設下的天庭封絕大陣。所謂天庭封絕大陣,並非只是為了庇護天庭,在玉帝看來,那是一道枷鎖,一道鎖住了天帝之足的枷鎖。有那個大陣在,他除了轉世,並沒有能離開天宮的機會。”
楊戩一愣,問:“那封絕大陣不是玉帝自己所控制的嗎?”
“我說的,是道祖設在玉帝心底的那層封絕大陣,被你一斧頭,斬碎了。從此困龍昇天,玉帝再無阻礙,只待封神事了,即可對三界大刀闊斧的征伐。”
楊戩默然飲了口酒,而後搖頭輕笑,知道了這些,反而釋然了許多。
“不提他了,”楊戩笑道,“前輩你神通驚人,可知天下萬事,此次大劫,卻不知道門哪家更有優勢。”
“自然是太清門,太清聖人尊上只有玄都大法師一位弟子,自然是不用上封神榜的。”白澤提到聖人時也對天拱手錶示尊敬,顯然是怕聖人怪罪。
“那,闡教和截教呢?”
“此時看來,兩教平衡,鹿死誰手或未可知。闡教之中藏龍臥虎,門人弟子盡皆福源深厚,但卻有心懷叵測之輩潛伏。”
楊戩有些錯愕的看著白澤,未曾想這老頭竟然連這都知道。
“前輩慎言!”
“無妨,此時兩教大能都聚集在五部洲等待應劫,不會有人在此地隨便路過。”白澤笑呵呵的擺擺手,說到興起,繼續說來:“再觀截教,也就是你接下來的對手,雖有不少神通廣大之人,可門人弟子跟腳斑駁,氣運福源都比不得闡教弟子,上封神榜的必然會多一些。”
楊戩聽聞此言,對白澤不免又高看了些。
上古時,有白澤在一旁為妖族出謀劃策,也真虧的巫族能一直堅持到最後……
白澤笑道:“道門二代,大能太多,不必品評。你是闡教三代領軍之人,我便為你說一說那截教三代門人之中,你的對手有誰。”
楊戩面帶正色的點點頭;白澤舉起左手,手心朝著他自己,右手手指在左手上寫下一個大字,將左手攥拳遞到了楊戩面前。
手張開,上面寫了一個大大的‘無’字。
楊戩差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