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一般會讓這些生靈歷經巨大的痛苦與恐懼。
恐懼越深,情緒波動越劇烈,所能蒐集的力量也就越多。
再有最重要的一點,是這些至強者並非是‘齊心協力’,他們似乎也有各自的目的,除卻最強的那兩人之外,其他至強者都是聽從於那兩人的命令,彼此之間並不怎麼感冒。
蜃龍就感覺到過有兩個至強者大打出手,打的驚天動地的那種。
這一點,或許今後有可能會用上。
蜃龍說了半天,又問了句:“我這說了這麼多,也該你跟本尊……嗯,咳,跟老夫講講,你為何知道永恆神國之事吧。”
“從一位前輩那聽到的,”楊戩簡單的道了句,“那位前輩是一把殘刀,自稱是一位名為渡彼的大能曾手持的神兵。”
蜃龍又倒吸了一口涼氣,瞪著楊戩:“渡彼這名字你也知道?”
“我既然知道永恆神國,如何不知渡彼?”楊戩笑著反問了一句,心底多少也有些奇怪。
若這條蜃龍能說出渡彼的跟腳,楊戩當真就要起疑心了。
這條怪蛇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些。
蜃龍化作的老者一陣張嘴,隨後頹然一嘆,坐在那各種搖頭晃腦。
“了不得啊,了不得。渡彼之名竟都在這個末世流傳,難不成這位大神要回歸不成?是了,永恆神國的國主有可能會甦醒,既然這般,渡彼大神當年推算到今日,安排轉世身降臨什麼的,也不是沒可能……”
楊戩心底輕輕震顫了下,故作鎮定的問了句:“你不是說你是太初時降生,如何知道的這些?”
“爹孃留給老夫的記憶傳承,”蜃龍嘆道,“我爹孃其實是從永恆神國逃出來的,當年我爹還是永恆神國的護國三十六神獸,已經修行到能夠夢中遇到我們老祖宗的地步。可惜,終究因為傷重隕落了。”
楊戩心底有些迫切,但話語與神情還算鎮定,“那渡彼,到底是何人?”
“渡彼啊……他是永恆神國的最強者……”
蜃龍目光帶著久遠的回憶,又是一場緩慢卻不絕的講述。
這一路,楊戩聽到了許多‘往事’,是蜃龍的爹孃當年所見,由蜃龍之口緩緩道來,說與了渡彼的轉世身聽。
此時這一幕,莫非是也是渡彼當年‘安排’好的?
或許吧。
……
先天五太,太易誕生道,太初道走向巔峰。
生靈的誕生,象徵著有形之界的完善,也是太易時代的終結。
在永恆神國建立之前,也有一個無比輝煌的大世,應該稱之為‘前太初時代’。
這個大世不斷演化,漸漸走上了道的巔峰,而道的巔峰,就是無數大道凝固,至強不死、聖人不滅,一切生靈淪為‘養料’,處在道之鎮壓下的無盡生靈,為道之頂點至強者、聖人,提供源源不斷的力量。
如此神國,當年曾經存在千百個,直到一個強國強勢崛起。
永恆國主是一代強者,而其帳下,還有一個被稱作最強至強的大將渡彼,他們兩人攜手橫掃了‘前太初時代’,建立了唯一的神國。
永恆神國。
永恆神國應當可以視作大道的最穩固形態,也是修道之人所追求的最完美國度。
真靈長河被完全禁錮,淪為了永恆神國的‘能源’;無數生靈匍匐在神國的角落,只能依靠禱告苟延殘喘,奉獻著他們的‘念’與‘力’。
永恆神國建立後,大將渡彼解甲歸田,帶著自己的紅顏知己和三五兄弟隱遁世間,決意就此逍遙至終日。
渡彼離開,永恆國主似乎感到了無邊的寂寞,兒這些寂寞化作了對力量的渴望。
對生靈的剝削變得越發的嚴重,原本的前太初時代,真靈還可化作生靈,雖然卑微的活一世,但也算活過。
而永恆國主為了得到無限的力量,剝奪了真靈化作生靈的‘權利’……
終於,永恆神國變得死寂,變得一片空寂。
正當永恆國主醉心於自己無窮無限的力量時,原本離開的渡彼,提著刀出現在了他面前。
‘這不對。’
‘這有什麼不對?’
‘對你而言,或許沒什麼不對,但對我來說,這並不是我想創造的世界。’
而後,渡彼拔刀,永恆國主握住了象徵永恆無上的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