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我明明聽說的事約翰郡的那些傢伙想要伺機進攻我們的前哨站,好像是因為前段時間的那個金礦!”一旁計程車兵煞有其事的說著,反正一人一個說辭,不過統一的口徑都是跟約翰郡有關。
“都吵吵什麼?也想要被當作奸細處理嗎?”高德佛裡往後看了一眼那些正在小聲討論計程車兵,抬起那隻帶著戒指的手臂,專門用著那跟指頭指著那些士兵,顯得十分做作,不過士兵們可不會在這個時候忤逆這位小隊隊長,誰不知道高德佛裡是出了名的小心眼,被他盯上了,那還不是自討苦吃。
囚車之內的拉斐爾倒是氣定神閒的看著這些人的表演,“你還真是我見過最為沉得住氣的囚犯了!”似是覺得有些無趣,這個傢伙再次將目光放到了拉斐爾的身上,似乎想要在拉斐爾這兒找點樂子,手中的馬鞭往著囚車的位置一打,馬鞭打在囚車的木柵欄之上,發出十分清脆的鞭響。
拉斐爾將目光看向了他,十分平靜,絲毫不因為他的這個舉動而感到怨恨、憤怒,就好像正在面對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一般,這反倒讓高德佛裡有些不愉快了,似是想到了什麼,看著拉斐爾冷冷的笑了笑。
一旁計程車兵倒是有些憐憫的看向了拉斐爾,這個年輕人還不知道高德佛裡的手段,否則他一定會表現的‘乖巧’一些的!
似是這附近跟約翰郡有關的人都被抓起來了一般,拉斐爾看著附近的囚車之中也關著一個個的囚犯,看起來他們今晚的收穫不小!周圍的那些囚犯一個個高聲呼喊著自己是冤枉的,自己什麼事情都沒有云雲,拉斐爾的平靜確實顯得有些鶴立雞群起來。
囚車一輛接著一輛的向前移動著,約摸半個小時的時間,拉斐爾看到遠處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輪廓,其上有著點點光亮,遠遠的看去就好像一隻蟄伏在草原上的猛獸一般,囚車越走越近,這是一個五米來高的城牆,三米多高的巨大城門,城門之上的守城士兵進行了一番例行詢問之後,城門開啟了一個缺口,並不大,正好能夠讓他們透過的大小。
此時已是深夜,一路上除了士兵們手中拿著的火把之外,各個地方都顯得四分昏暗,不時一兩隻夜貓從眾人的視線之中一晃而過,時不時還能夠在路上看到一隊隊巡邏計程車兵,看起來十分的井然有序,同時也帶上了一種緊張的氣氛。
拉斐爾他們被帶到了一個地底監獄之中,拉斐爾抬起眼皮掃了一眼周圍的情況,周圍總共有十個守衛,實力並不強,差不多隻有兩階的實力,身上倒是穿著一身整潔的服裝。手中都拿著一條長長的鞭子,鞭子之上有著一層厚厚的血漬,看起來平日裡應該沒有少用!
高德佛裡對著一個獐頭鼠目的傢伙說了幾句話,然後指了指拉斐爾的位置,這傢伙立馬連連點頭,似乎正做著什麼保證似的。這人應該是這個監獄的監獄長,從兩者的神態跟表現,拉斐爾估計是要對自己進行一些‘特殊照顧’了。
一個個囚犯被推入自己的囚房之內,一些不配合的傢伙,那些獄卒直接就是幾鞭子上去,讓這些反抗者一下子就變得服服帖帖的。
拉斐爾被關入一間‘獨房獨棟’的小房間之中,這個房間除了一個小小的氣窗投入一絲月光跟空氣之外,門一關上,跟一間密室沒有什麼區別。那個獐頭鼠目的監獄長將拉斐爾推入其中,冷冷的威脅著拉斐爾,“小子,誰讓你命不好,招惹了高德佛裡隊長,好好的在這個地方等待著死亡吧!”
然後鐵牢門被重重的關了起來,空氣之中有著排洩物的臭味,看起來這間囚室的上一任主人絕對不是個愛乾淨的傢伙,精神力被拉斐爾散開來,那個監獄長顯然對於這間囚室十分的放心,搖擺著身子就離開了這兒。
拉斐爾笑了笑,心中想著,“這些傢伙就這麼放心我,連嚴刑拷打都沒有,難道他們會天真的以為我會一直呆在這件囚牢之中乖乖的等待審判?”
監獄,這玩意可是遊戲之中各個城市的常駐建築,拉斐爾還真的沒有見過哪個城市沒有建造監獄的,而且這些監獄常常都是人滿為患,畢竟低階玩家大多都不在意自己身上會不會有什麼案底的存在。
那是那些想要當貴族的人才要考慮的事情,他們大多過著無憂無慮、快意恩仇的生活,也許因為一個小小的口角都會引發一場戰鬥,城市之中的戰鬥可都是要被抓起來關押個三天時間,情形嚴重的可能要關個小半個月。
一些衝動分子甚至會將監獄當成他們的旅店,如果正巧沒有住宿費了,那麼打一場架就好了。而且玩家才不會真的管你到底要坐多久的牢,只要他們呆的不舒服了,直接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