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上自己的大腦。他要是一個魔法師,那倒是一件正常不過的事情。但偏生的他是一個戰士,這就非常可怕了。
感覺到這般變化,他趕忙變招,由擋為撲。如猛虎撲食一般,他的身子往前一撲一滾想要以此躲過依耶芙特亞伯拉罕的進攻。但見他的眼前猛地出現一柄長劍,這長劍由遠及近,竟要與他的腦袋撞在一起。
“不屈戰意!”就見他體內的血管似乎都無法承受住這股突然而然的變化,迸裂了開來,這讓他的七孔都都留出了一股股的鮮血。一聲悶哼,他的身子在空中以違揹物理的方式轉動了起來,手中的長槍快速抖動起來。
如同機關槍掃射,將身前的所有幻影一一破開。
但這並沒有讓他獲得自由,拉斐爾的進攻緊隨其後。那一根長矛在空中幻化成為一根根的利箭,直接就將他釘在了地面之上。
幽暗之力快速的侵蝕了他的身軀,又是一口鮮血噴湧而出,其內還帶上了體內的臟器。只是鮮血呈現出一種漆黑的色彩,如墨。
“幽暗之力果然厲害,我也確實小瞧了你們了。”這個獸人倒是硬氣,即便在這個時候也沒有服軟的意思。
“真是可惜,你就算呆在沙朵姆高原也遠比跟在暴政之神的身邊來得明智。怎麼看你也不像是那麼愚蠢的人啊。”拉斐爾並沒有拉近跟對方的距離,別看這個傢伙身受重傷,但要是自己敢在這個時候接近對方,那一定會是自己死的比對方來得早。
這是無數魔法師用自己血的經驗所闡述的一個道理,受傷的野獸一定會比平時的野獸來得更加危險。
“不允許你侮辱上神,上神是那麼的偉大。只可惜我無法將這個世界獻給上神,是我無能,讓上神失望了。”這個獸人到這個時候還依然覺得暴政之神是偉大的,說是狂信徒也不為過了。可惜,他跟錯了主子,暴政之神可不是你忠誠就可以了,沒有能力,辦事不力,那都是用完就棄的棋子。
“真是可悲的忠誠。”拉斐爾輕輕搖了搖頭,這幽暗之力將會極大的限制這個獸人的能力。接下來就要依靠那些巫妖來幫自己撬出這個傢伙腦子之中所知曉的一切了。
“非常感謝您幫我制伏這位仇敵。”吉福安滋這次帶上了尊稱,看來是對拉斐爾整體戰力有了認可。
“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不是嗎?”拉斐爾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就是在向吉福安滋闡明,對方是自己的下屬,提供保護那是應該的。
吉福安滋微微低下頭,算是認同了拉斐爾的這番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