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個年輕人的行為,無疑對歷史長河造成了不可彌補的傷害。網我們難道真的要放任這個年輕人繼續行事嗎?”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如果在不加以遏制。那未來必然會亂了套,歷史長河的暴動不正是證明了這個觀點嗎?
紐曼·米爾恩很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老師還能夠坐得住。這產生的影響說不定會讓整個時間線都發生錯亂,讓其他時間點的生物出現在錯誤的時間點之上。而這也是時間高塔守護者的作用,保證這一切絕不會發生。但現在,他們卻要放任,讓這種事情發生在他們眼中。
“紐曼,事情絕對沒有你想象中的那般糟糕。歷史長河這並非是在暴動,而是在重新構成。這個年輕人的這些行為也不是在破壞,而是在修復和彌補。”老者從空中落下,足尖落地,讓地面泛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修復和彌補?老師,我不明白。這為什麼會是修復和彌補?”紐曼·米爾恩聽到自己老師的這個回答,腦海之中的疑問不僅沒有減少,反而變得更多起來。
“紐曼,這個年輕人是特殊的,只是因為一些原因讓我無法向你透露有關於這個年輕人的相關情報。我唯一能夠告訴你的,那就是,變數。這個年輕人會是諸多事情的變數,是好是壞,不是我們需要去操心的。”老者的身後冒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小狗,十分親暱的蹭了蹭老者的面頰。
“但,這不應該是我們的責任嗎?”紐曼·米爾恩還是認為事情的發展不應該是如此。
“不要太過於死板和固執了,紐曼。這會讓你失去許多的樂趣和人生的目標。”老者摸了摸紐曼·米爾恩的腦袋,輕笑著搖了搖頭。
“既然老師都這般說了,那我還能夠說什麼呢?”紐曼·米爾恩對此,流露出了一絲苦笑。
“好好看著這個年輕人吧,或許他會帶來不少的樂趣。而且你還應該感謝他,因為他,讓你的命運線也發生了極大的改變。”老者說這話的時候頗有幾分感慨,紐曼·米爾恩在歷史中是會死去的。
“恩?”紐曼·米爾恩不明白其中的含義,撓了撓頭。
……
“沒有想到我們真的還有機會重新踏上沃納。”依耶芙特·亞伯拉罕感慨萬千,沃納因為具有自我修復的能力,所以先前戰鬥所造成的那些破壞已經都見不著了。唯有其上存留著的那些屍身和枯骨,顯現出當初的那場惡戰。
三人紛紛都頗有感觸,踏在其上竟都走不動了路。
“走吧,那些征戰計程車兵不應該就這麼被曝屍荒野之中。就由我們去給他們收屍吧。”拉斐爾的精神力延伸而出,沃納之內的那些魔像紛紛都目光閃動,紛紛醒了過來,向著拉斐爾所在齊聚而來。
這些魔像的等階都不高,當初連成為炮灰的資格都沒有。不過拉斐爾也不嫌棄,照單全收。
他安排這些魔像去將眾士兵的屍身收攏起來,然後直接就向著沃納的控制中樞而去。一路上並沒有檢查,在當初的沃納守衛戰之上,所以擁有戰力的魔像全都派了出去。這些用來守護此處的高階魔像也不例外。
當然,這也並不是說沃納就沒有相應的防禦措施了。
“許可權檢測!”
就在拉斐爾邁入一個小花園之內的時候,一道女聲傳入三人的耳朵之中。
然後從小花園的柵欄位置照射出三道射線,自上而下的掃視三人一番。三人都感覺自己的身子一涼,這是‘靈魂探測’。這能夠直指本源,不會讓人有渾水摸魚的機會。
“歡迎您的到來,殿下。”隨著話音落下,三人的身形一閃。就已經出現在了一個乳白色的通道之內,周圍有著十分柔和的光芒。周身的空間在不停地扭轉著,一個個微小的顆粒在通道之內飄蕩著,看起來如同點點星光。
可別小看這些玩意,這可都是超濃縮的魔力炸彈。如果有哪個許可權不對的進入進入其中,那麼這些玩意就會發生爆炸。因為這個通道之內刻畫著‘空間限制’法陣,能夠跑出去的機率幾乎為零。
而這種小空間的劇烈爆炸,不死也要脫去半條命了。
緩步向前,每走一步,周圍的空間都在發生變化。看起來奇異非常,不過拉斐爾也並不慌亂,就這麼不停地向前走著。
不多時,在他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流水一般的大門,拉斐爾向前一步,閉上雙目,精神力滲透進去。其內是一個棋盤,而且是一個殘局。已經到了那種根本就贏不了的局面了。
拉斐爾將手中的王向前一推,這一步走出,殘局變成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