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紛紛被一股巨力給推飛了出去。而城牆之上的獸人也在一群高大的黃甲士兵的進攻之下被斬殺。
“地之狂暴皇家衛隊。”拉斐爾看著這些傢伙,目光之中閃耀出一絲懷念之『色』,當初他就曾經在這支隊伍之中待過。
見到前方攻勢不利,洛託姆顯得頗為不耐,他本身就不是什麼指揮官的料。他是一個刀客,一個殺人的獸人。
所以,他動了。
足下輕點,手已經握上了自己的寶刀‘碎屍’。
刀下無屍,碎肉橫飛。
“不過只是一些螻蟻,也妄圖擋我獸人崛起,與我獸人爭輝?”洛託姆不屑的一陣冷笑,聲音雖小,卻傳遍在場眾人的耳朵之中。
一刀,那面堅固的城牆直接就從中破開了一條口子,似乎是在迎接他的到來。其上的那些士兵連哀嚎都沒有就被斬成了碎塊。
“閣下這般行為,似是有些不符合當初所立下的規矩吧?”迪巴拉·奧托雷見洛託姆一刀破開城牆,眼睛微微一縮,心中一片驚駭。他沒有想到獸人居然派遣出這等人物來此。
“規矩?那是你們人類所立下的,與我獸人有何關係?”面對迪巴拉·奧托雷的這番言語,洛託姆不屑的冷笑。
這些人類只會立下這些對他們有好處的誓言,平日裡強盛的時候止口不提。一旦勢弱,立馬就將這些瓶瓶罐罐翻出來,真是一點都不知道羞恥二字如何書寫的。
“閣下如此做,不怕招致我整個奧托雷帝國的報復嗎?”迪巴拉·奧托雷狀若天神,以一副高高在上的語調說著。
“報復?我聽說你們連自己的老窩都丟了,只剩下這些土地苟延殘喘了。你現在居然跟我提報復?”洛託姆似是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笑得都直不起腰了。
“路易斯·佩興斯!看來這位還真是交友廣泛,什麼人都認識呢。”迪巴拉·奧托雷目光一冷,會將這些情報轉手就給獸人的,怕也只有這位和善的大公了。
至於以前的那些對手?他們要是想要他的命,怕早就來了,不會用這些麻煩的手段。
“不要說這些廢話了,如果你退出這片土地,保證以後不再來犯。我說不定還能夠把你們給放了。”洛託姆臉上帶著勝利者特有的笑容,和審判的權利,開口說著。
“閣下這話,就算是三歲的稚童也不會相信吧。”迪巴拉·奧托雷輕輕搖了搖頭,要是自己撤入卡麗姿裂谷,那就是送獸人屠殺他們的機會了。
“你很聰明,所以你的命就要留在這兒了。”言畢,刀出。
刀芒如蛇信直接『射』向了迪巴拉·奧托雷,身旁一個面帶黑『色』面具的身影劃了出來,一面漆黑如墨的盾牌頂在了前面。刀芒落在上面,只有噹的一聲,然後就散去了。
“黑盾·科爾索斯。”拉斐爾輕吐出此人的名字,這人並不怎麼的出名,出名的是那個稱謂。‘奧托雷帝皇的最後一件鎧甲’就是黑盾這個稱謂的含義。
只有防禦,沒有進攻。
“一面龜殼子?”洛託姆輕笑了一聲,“滅魂三刀!”
身形一閃,洛託姆就已經欺身上前,碎屍猛地激『蕩』出蓬勃的殺意,洛託姆身上的刀意融入其中。
三刀化作一刀。
快得就如同空中閃過一道電芒。
“紮根!”
刀打在盾牌之上,就好似打在了一堵牆之上。
但看得出,這名持盾者的臉『色』蒼白了下來。雙方的實力相差太大了,這主要來自洛託姆身上的那股子刀意透過盾牌滲入他的體內。
身後的獸人士兵也透過那道城牆的裂口擠了進來,半人馬高舉著長弓,直指周圍計程車兵們。
整個場面似乎都為之定格了起來,強者,決定一場戰鬥的勝敗。
洛託姆的攻勢迅猛、凌厲、可怕,讓這些士兵們心生一種難以抗拒的心理。但他們強行不去注意,不停地抵禦獸人們的侵入。
但,就好似有人在你的家中放火,你不可能不管不顧的繼續工作。這一分心,就讓獸人直接佔據了上風。
死士、強將紛紛如飛蛾一般撲向了洛託姆,但不過一刀都成為了一塊塊碎肉。
“閣下,就算到現在您也不打算出手嗎?我願意拿出五十件皇家秘寶換您一次出手!”迪巴拉·奧托雷見一個個人倒在他的面前,心中頓生一片悲涼。本來以為憑藉他們這些人足以抵抗獸人們的進攻,但誰曾想獸人為了能夠完全佔領這一片土地竟然下了這麼大的決心。
眼睛大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