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之所以那個什麼大公會去進攻北方蠻族可能是為了解封第三位邪神?”謀略女神紅騎士聽聞拉斐爾的猜測,心中已然信了幾分。此事蹊蹺至極,說沒有點內幕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縱然拉斐爾所提出的這個說法略微有些令人感到震驚,但又在情理之中。
既然陰謀之神維倫膽敢使用‘六角黑炎法陣’,那麼與邪神進行一些合作,算起來也不是一件特別應該令人感到驚異的事情發展。
“可能『性』很高,邪神們在這件事情之上幫助這位陰謀之神,必然不會只是因為好心。如果連邪神都有這樣子的好心,想來我們也不需要想那麼多的辦法來阻止他們的動作。”拉斐爾從自己的位置之上站起來,掃了一眼林間吃著草的麋鹿,目中微有幾分意義不明的『色』彩。
沒有猛虎震懾的麋鹿,悠閒吃草。
後有猛虎追趕的麋鹿,奔散潰逃。
世人如麋鹿,茫茫而無知,對死亡的概念過於模糊。唯有在死亡接近的那一刻才能偶有感知,但一切卻顯得為時晚矣。
他們這些傢伙,看似亙古不滅,但誰又能夠真正做到與宇宙同存?不過只是一群更加健壯的麋鹿罷了,如果熬不過那時間給予他們的考驗,他們也將會成為宇宙之中的一片塵埃。
池中水,化作無數沖天而起的水珠兒,為這小小的莊園帶來一番細密春雨,無數雨滴,好似無數把鋒利的小刀,從空中落下,落在林中,落在麋鹿的身上。樹上抽芽的枝葉在這雨滴的撞擊之下,翩翩而落。
麋鹿似乎被雨滴給驚到了,拔腿而跑,顯得有些慌不擇路。
片刻,雨停,一池春水。
……
……
拉斐爾的推測就事實看來,還是頗為準確的。
此刻坐馬於路易斯·佩興斯大公身前的三位,無一不是集天地靈秀所構成的貌美容顏,兩男一女,雖然用貌美來形容男子,有幾分不妙。但放在這兒卻妙不可言。所謂柔中帶剛,說的或許便是如此。
“這次的合作真是完美至極,要是那些所謂的神只都像你家頭頭這般聰穎,我們何至於要如此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其中一位回首看了一眼在後方顯得很是優哉遊哉的路易斯·佩興斯大公。顯然,因為這次的行為,這小子受了不少的好處。
從他身上穿著的大主教服飾就能夠看得出來了,顯然是翻身做了地主了。身後,一隊隊的暗精靈男『性』士卒邁步向前,身上的甲冑皆是奧托雷帝國所產出的上品,讓他們顯得更加威武雄壯。
“魔子說的是,那些個諸神就是有些太過於不識抬舉。”路易斯·佩興斯大公聽聞這些魔子的話語,收起了自己的傲然之『色』,帶著些微的敬畏。
“放心,你家頭頭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那所謂的蜘蛛女神不敢出手的,要是出手的話,我們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對於盟友,我們一脈都是非常看重的。”這位魔子看出了路易斯·佩興斯大公敬畏之下的那一絲請求之『色』,自是知曉遠在南方商會的同伴對這些人許下了什麼樣子的承諾。
這個時候用來填充對方心中的不安,無疑是非常適用的。而且一個名字都不被他們所記住的所謂女神,他們就更加不在意了。只要他們的事情不會出現變故,那麼這一切不過只是隨手便能夠處理的小事情。
到時候不管在他們眼前的是什麼所謂的蜘蛛女神羅絲還是正義之神提爾,那都是他們放出去的一聲響屁,不值一提。
“多謝諸位的協助,我家上神會對雙方之間的合作不留餘力的。”路易斯·佩興斯大公聽聞此言,面『色』的喜『色』更濃。雖然他現在得償所願已經坐上了大主教,但榮辱全都綁在陰謀之神維倫的身上,要是因此被蜘蛛女神羅絲給搞死了,那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北方蠻族,這是一種比較泛的稱呼,這並非是一個族,而是對數百個族的概括稱謂。就好像當初投靠拉斐爾的那一片部落,便也是從中散佈出來的‘種子’。這種說法並不完全,因為會從中遷徙的部落,往往都是被其他部落給侵佔了族地,無奈改遷他處。
蠻族之所以是蠻族,便是一群還未開化或者說過著更為原始生活的部落。他們信仰先祖、信仰圖騰、信仰猛獸。或者亦是一種對生存的不妥協,反正他們被多次征討,卻也不見哪個國度能夠將他們給完全征服下來的。
今天你奪他一寸土地,明天他就會咬下你身上的一塊肉。這種蠻勁,便成為了他們能夠在這片土地深深紮根的憑藉和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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