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勢頭變得越發的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甚至距離先祖之眠的距離已經是越來越近,這樣子的變化讓這些蠻人們都緊張了起來。再不進行『騷』擾,而是直接結成大陣,靜候他們的到來。
燈等一眾蠻人領袖卓立在陣前,他們的目光越過天空雨簾,看著那結群而來的四百之眾。
“我說過,你們要是於此刻退去且保證不再來犯。我們蠻人可以對你們先前所做的事情既往不咎,但要是你們繼續向前前進,那就是要將你們的『性』命留在這兒了!”燈的眼睛睜大,目光如電,聲若洪鐘,如滾滾天雷,向著那些緩步而來的一干人等說著,那模樣是那般的威嚴,如那在法庭之上宣判結果的大法官。
“老頭,我說過了。只要你們將步子撤開,我也能夠以包容的心來對待你們。先前你傷我的事情我也可以當做是你年幼無知,原諒你。否則你在未來的某一天,一定會很後悔你現在的愚蠢。到時候我會一點一點將你的這些族人折磨致死,並且將你留到最後!”
那個女『性』魔子看著立於大陣之前的燈,臉上『露』出了邪魅的笑顏,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紅唇,顯得極具誘『惑』力,但說出的話卻是那般的陰冷惡毒。
“既然話說到這兒了,那麼看來就是談不攏了。”燈說著,手一揮,身後的一群蠻人士兵手持飛斧,直接就向著那四百之眾揮動而去。
飛斧,在空中轉動,破開空中落下的雨絲,劃破空氣,只為飲一口熱血。
這種如雨而下的飛斧,看得人都忍不住微微打顫,好似這春雨的寒讓他們有些遭不住,而那飛斧的銳利刀鋒,比春雨更寒!
女『性』魔子一聲嘶吼,雙手大張,周圍的雨絲在顫動,在靜止,飛斧的速度在越發靠近的時刻便越發的緩慢,直到靜止。
空中,洋洋灑灑數百飛斧,如同被時間給定格住了,竟鑲嵌在了空中。這個畫面總歸有些詭異,就見一旁的魔子右手微微抬起,然後向前一推。一陣狂風平地而起,捲起暗精靈們頭上的髮絲,捲動那空中滑落而下的雨水,捲動那停滯在空中的飛斧。
‘嗡!’
一聲輕輕顫動的響動自眾人的耳畔邊響起,時間在這一刻又重新得到了恢復,但那原本被拋『射』而來的飛斧卻以更快的速度向著那些蠻人所在倒飛而去。
“滅!”一聲大喝,居於隊伍後方的燈以低沉的聲線說道,那空中飛斧就好似被孩童玩弄的玩具,如橡皮泥一般被人『揉』捏變形,最終化作一團驟然炸開的粉末。
“有點意思,老頭。看來你遠比我們想象中來得更加厲害!”三位魔子見到燈使用出來的這一手,臉上頗有一絲興趣。他們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小小的皮耶塔爾薩里大草原竟然還有這樣子的存在。
可別小看燈的這一手,即便是一些七階的存在都無法做到如此的徹底,一字之下,便是一切的終結。
“我說過了,我們蠻人雖然沒有太多的野心,但也不會任人欺侮。”燈將自己的手微微向下壓去,一個字元正在緩慢的形成。
“或許我們能夠換上一個說法,例如你帶著你的族人加入我們。我們必然能夠給予你們一切所需。我知道你們心中的一些擔憂,等到我們將諸神這攤子麻煩給解決掉,你們還怕他們對你們進行報復不成?”那個未曾出手的魔子開口說著,不只是生出了愛才之心,還是感覺到了時間的迫近。
“我說過,不要把什麼東西,都想得太過於美好。因此,你要區分夢想與現實之間到底存在著怎麼樣子的天差地別,否則永遠陷在其中不可自拔。那就真的是太過於可悲了!”說完,一字在地面展開,‘困’!
一個非常古老的困字,但字成竟然真的猶如一個囚籠一般向上延伸,想要將他們這些人全部圍在其中,一種古老滄桑從這個囚籠之中散發了出來。帶給人一種無法抗拒抗拒的強大意志,讓你忍不住想要跪伏在地上,等待著審判。
“你可不要太過於小看於我們邪神一族了!”三位魔子沒有想到只是一個大意,便讓他們陷入了被動之中。三人同時往地面之上踩下,地表開始震顫起來,如同地龍翻身。
燈那本已經瞪大的雙目驟然再次擴張開來,其內已經有著絲絲的血絲布上,顯然即便是他,使用這樣子的招數也並非是輕而易舉的。更何況三個魔子在奮力反抗。
“壓!”第二字從他的手中而出,一股巨力在籠中施壓而下,三個魔子感覺自己的背上多出了數座大山,讓他們的腰背不停地下去彎去,想要將他們壓在地面,壓入地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