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壓鎮壓在鎮壓,你不服?那我就打到你服!
而黑暗所代表的是於夾縫之中尋求生機,只要你給我一點點的養分,那麼我便能夠從中而出。讓你們先前的嘲笑化為驚歎。
同時,空中一個個的字元壓下。更像是一個泥沼要將這三位魔子拖入其中,拖入那萬劫不復之地。
“在這麼下去,不行!先前我已經被那個老頭給傷了精神,已經無法融入軀體成為邪神。那麼便用我這不完美的身軀來為你們開路,你們兩個一定要成功!”那個最前方的女『性』魔子心裡一橫,身體就好像一個被吹鼓的氣球,不停的膨脹著。
體內的絕望之氣在這一刻被她給全部點燃,此戰之後,她必死,絕無生機!
但為了邪神一族的大業,為了心中那完美的計劃,為了那光明的未來,她願意投身自己這無用的身軀,化作那條前路之上的一塊基石!而這便是信仰。
誰又能夠判斷事物的正確與錯誤?一切的好壞不過是勝利者文字之下的潤『色』和修改而已。
這女『性』魔子這驟然之間的改變,就好似一頭羊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皮,發現它的本質竟然是一頭老虎。
而一隻出現在羊群之內的老虎?那自然是要吃羊了!
這是最後的狂歡,最後的瘋狂。為了不讓自己的犧牲作為無用功,這女『性』魔子傾盡自己的一切力量,化作一根最鋒利的長矛,要破開眼前的堅硬盾牌。
壓在身上的字元已然全部失效,那些先祖戰士也被她無情的推開,如同掃著那在自己身旁嗡嗡不休的該死蚊子。但蚊子這種生物,多數時候都會無懼生死,心中只有吸下你一管血的決心。而這些先祖戰士不管被如何的嫌棄,他們總是會在第一時間重新返回前方戰線,如撲火的飛蛾。
“絕望之花在開啟,你們這些人都成為它的養分吧!”說著,她的手中竟然真的飄出了一朵花,這花在空中散開,化作無數黑『色』的花瓣,看起來像是一個畫家正在潑墨而畫,那份隨『性』、那份無所顧忌,只是為了能夠讓自己滿意。
但花瓣的花心位置卻是一朵朵黑『色』的火炎,花瓣落在地上,便是黑『色』的火團而出。落在蠻人的身上,便讓這些人成為黑『色』的火炬。
目光所致,一切皆黑。
先前的光明,就好似夕陽最後的一點溫存。而夕陽落下,所迎來的就是無盡的黑暗。
這個時候,即便是這些先祖戰士想要抵擋天空降下的火炎,那也無法兼顧所有人。遲滯的推進變得順暢起來,另外兩個魔子的眼眶之內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抹溼潤,見到自己的族人這般傾盡全力,他們感覺到了一種無能感。
如果……但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那麼多的如果,為了不讓族人的努力犧牲化作泡影,他們衝破蠻人的防線,向著那被蠻人守護得死死地先祖之眠衝了進去!
而那女『性』魔子在此刻化身成為一道城牆,抵擋那些想要前去阻止的蠻人和那些先祖戰士。
“戰吧,戰吧。讓你們感受到邪神一族的力量!”那女『性』魔子的聲音在整個皮耶塔爾薩里大草原傳遞著,空中的雨、地上的火炎、遠方的草、廣闊的天空似乎都在傳遞這份狂傲和不屈。即便是被整個多元宇宙所憎惡,被漫天諸神所針對,那又如何?
他們邪神一族從不認為這是錯的,如果真的有錯,那錯的亦是這個世界。只要將這些人全部洗淨,然後重塑就好了。
艾歐上神為什麼會留下他們在艾歐大陸之上?不就是因為這一點嗎?因為這個世界太汙穢了,而他們則是清水,為的便是洗滌這世間的髒汙。
“那兩個魔子衝過去了!”蠻人們的目光顯得驚慌了起來,這兩個魔子衝入先祖之眠。不管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這種打擊對於蠻人無疑是沉重的。這就好像心中的信仰被人踐踏,心愛之人被人糟踐。
每個蠻人的眼睛都紅了起來,他們再也不管地上的火炎再也顧不上那魔子的強大,他們心中的想法唯有一點,那邊是奪回先祖之眠,把那兩個魔子抓起來凌遲。
‘噠噠噠!’
大地在顫動,如天空中落下來的億萬滴雨一般密集,但在此時此刻卻無人側首。不是因為震撼力不夠,而是因為此刻真的沒有空閒,也沒有這個閒情逸趣。
不管來得到底是人是鬼,是敵是友。那都無法阻止這批蠻人和那位女『性』魔子的瘋狂,雙方的戰鬥依然毫無精妙,但看久了這拳拳到肉的擊打,聽著那接觸之時所傳遞出來的劇烈響聲,體內的熱血也會隨之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