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拉斐爾將這些訊息印入了他們的腦海之中,不僅僅是告訴他們座標。同時,他們都感受到了一種危險和警告。如果他們因為自身的愚蠢而害了自己,那便是他們自己咎由自取的選擇。
“我們明白了。”這宣告白,有著一種認命。他們很清楚,以前的自由,歡愉後的空虛將會一去而不復返了。未來的他們,身上將會多出一副鐐銬。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這絕對是一句屁話,生命都沒有了,何談愛情和自由?
那麼多人選擇卑微的活著也不願意慷慨的死去,便可從中瞭解一二。人生從來只有一次,活著便是一種希望,一種一切皆有可能的翻盤點。
因為他們是一群聰明人,一群懂得取捨的人,所以他們至少能夠在此時此刻活下來。
……
……
隨著八百二十五號·黑石岬的事情了去,拉斐爾便帶著凡從赫里奧波里斯而出。上山難,下山便簡單了許多。竄入一個開啟的空間然後再由這條通道而出,便可。
“既然最近暴政之神班恩與謀殺之神希瑞克的仇隙這般的大,在多上一條半條的肯定也不是什麼大事情。”
拉斐爾在從八百二十五號·黑石岬離開的時候,作了一番異常細緻的佈置。對於謀殺之神希瑞克,拉斐爾的瞭解亦能夠算得上透徹。這點還要得益於前任法師之神蜜絲特拉的那份手札。而暗日會做的事情,拉斐爾便更可謂是瞭如指掌,在施以神力領域【詭術】的力量來上一次偷天換日,那可謂是天衣無縫。
等到暴政之神班恩察覺到八百二十五號·黑石岬之中所發生的情況之後,暴跳如雷之下在見到這番暗日特有的行事手段,那會有什麼樣子的發展便不用多加思考了。畢竟兩者之間本就有著極大的仇隙,有怎麼樣子的衝突也非是不可能發生的。
反正懷揣著這樣子的想法,拉斐爾便已然帶著凡在返回艾歐大陸的路上。
……
……
毀滅與絕望之荒原
正在為與謀殺之神希瑞克戰鬥而謀劃的暴政之神班恩,驟然感受到八百二十五號·黑石岬之中所發生的變故。他發出一聲異常憤怒的吼聲,“是誰?是誰將我的‘育養基地’給摧毀掉了?!我要把他挫骨揚灰!我要讓他生不如死!我要讓他死!”
憤怒的吼聲引動著整個毀滅與絕望之荒原在顫動著,其內的祈並者們紛紛驚恐的匍匐在了地上。平日裡的暴政之神班恩雖然也會因為一些不順心的事情而發上一點小火,但如此強烈的怨恨那還是他們第一次感受到,這如何讓他們不感覺到恐懼的纏身?
甚至有不少祈並者在這一聲怒吼聲之下化作了一陣飛灰,不過因為處於神國之中,他們很快就重獲了新生。便是如此,他們還是感覺到一股從靈魂深處向他們周身遍佈的恐懼。
“上神因何事而如此生氣?”諸多英靈、祈並者紛紛小心翼翼的談論起這件事情來,結合最近與謀殺之神希瑞克之間的戰鬥,不少人推測應當是這兒出現了什麼問題。
要知道八百二十五號·黑石岬這處所在蘊含著暴政之神班恩極多的心血,他將其當做自己擴充神職或神力領域的一個機會。到他這一檔的神只,想要在擴充套件一個神職或者神力領域難之又難。非是他們對於法則的領悟陷入一個瓶頸之中,更多的還是其他神只對他們的提防。
想想看吧,強大神力之上又是何等的一番天地?誰也不清楚,但誰也不會讓自己的對頭、其他陣營的傢伙進入其中。正因為誰也不清楚這是何等的一番天地,誰都懼怕這股力量過於的強大。要是到時候有橫掃整個神域的力量又當如何?
正是因為這種對力量的不安,讓他們產生了一聲,我不能隨隨便便的從強大神力突破,我也不能夠讓其他人從強大神力突破。
這看似是一種很是扭曲的思維,但設身處地的想上這麼一想。你也會做出這麼樣子的一個選擇的。這是人之常情,便是神,也是如此。
“謀殺印記!這該死的謀殺印記,暗日之光!好樣的,希瑞克,你這次真的是惹惱我了!”暴政之神班恩立馬就將自己的神念降臨到了八百二十五號·黑石岬之中。此處作為他旗下的一處位面,他自是能夠十分輕易的探查到其內的情況。
“上神,我認為此事有異。”就在暴政之神班恩篤定的言語說完之後,身旁再次傳出了這麼一道女聲。當初的班恩便是在這道女聲之下恢復了平靜,現在?
暴怒之下的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