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塞洛繆城,新領主的訊息早已傳遍了各大酒館之中,普通居民們對於這些事情有些上心,但也不至於因此將惶惶不可終日,最多隻能夠祈禱一下這位新領主是否真的如同傳聞那般英明和仁慈。
也正因如此,這些居民們反而顯得有些開心起來,茶餘飯後都在談論著這件事情。畢竟從丘山領和夕木領而來的居民們一直都對這位領主讚不絕口,年輕但不浮躁,堅定但不武斷,如從光中而生的王者一般。
是的,光中而生的王者。最後這個有些包含禍心的法自然來自於一些貴族們,如果有誰最不希望接任這個位置的話,一定是這些人了。巴塞洛繆城要是成為拉斐爾的私人領地,那麼他們的產業無疑會遭受到致命的破壞。
領主有權收回自己領地的一切,只要不是與領主簽訂的永契契約,那麼他們手中的產權證明就是一個笑話。你不可能對著侵略者,這是我的房子,你們無權佔領。那怕不是失了智,沒人會在意這樣子的條約,所以他們最近這段時間頭上的白頭髮都是多出了不少。
可以奧托雷皇室發出這條命令就等於是在他們的頭上炸響了一聲驚雷,誰都不曾想到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鄉下貴族’會有如茨福澤。如果只是一個‘獅王’的稱謂那麼他們不得還能夠驕傲的對自己的友人吹個逼,這是從我們巴塞洛繆城走出去的。但,當這個稱謂牽扯到他們的禮儀時,他們也如同一個個賭輸的賭徒一般,歇斯底里的煩躁和瘋狂。
故而最近這段時間,一一會,三一大會,全都在討論拉斐爾入巴塞洛繆城之後他們應該如何應對。全力抵抗?只是他們從各種道訊息之中聽聞到的都是這位的實力超群,他們是否真的有抵抗的資格?
“古斯塔夫伯爵,我們這群人之中就你還坐著書記官的位置,你是否要給我們一個決定?”眾人看著坐在上手位置的古斯塔夫伯爵,這位正是當初克萊爾拉丁所任命的書記官,自從坐上這個位置之後,他的體態日益肥碩起來,跟當初的形象有著差地別的變化。
“這……”古斯塔夫伯爵本來就不是那種腦筋好使的傢伙,當初站起來支援克萊爾拉丁也不過只是因為驚起之後的急中生智罷了,現在讓他來為眾人出謀劃策實在是有些太過於為難他了。
“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不需要勞煩古斯塔夫伯爵出手了,實在是太過於大材用了。”一旁的一箇中年貴族出聲著,讓古斯塔夫伯爵不禁投以一個感激的眼神。對於古斯塔夫伯爵的感激,這個中年人表面上很是受用,暗地裡卻暗暗罵著這頭豬玀。
“那麼不知道埃爾斯伯爵有什麼想法?”一旁的貴族也根本就沒有指望古斯塔夫伯爵能夠拿出什麼有用的決策,只不過因為出於禮儀方面讓他們象徵性的詢問一下罷了。古斯塔夫伯爵心中也明白這點,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感到不適,只要能夠繼續坐在這個位置之上,那就什麼都好。
“我認為我們應該鼓動灰色產業的那些傢伙暗地裡搞些破壞,那些夕木領和丘山領的傢伙不是吹噓拉斐爾·亞伯拉罕的豐功偉業嗎,那麼不妨讓他們永遠的閉上嘴巴。”埃爾斯伯爵比了一個殺掉的手勢。
“只要巴塞洛繆城被弄得烏煙瘴氣的,我們在稍稍鼓動一下那些賤民,這是因為拉斐爾·亞伯拉罕遲遲不肯上任而造成的。城不可一日無主,我們稍稍行使一些城主的職權,收容那些流民,我們就能夠佔據絕對的優勢,這雖然是危機,但也是我們的機會!”埃爾斯伯爵著這些話語的時候,臉上紅光滿面,似乎這巴塞洛繆城的城主不是拉斐爾·亞伯拉罕而是他埃爾斯伯爵一般。
“可是帝國督查處的那些傢伙可不會放任我們如此明目張膽的行事,到時候不得那些傢伙的死亡就是我們的前車之鑑。”
“而且我們貿然的將丘山領和夕木領的領民殺死,到時候拉斐爾·亞伯拉罕找我們麻煩怎麼辦?”
“並且我聽拉斐爾·亞伯拉罕跟謀略女神神殿和光耀女神神殿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他們又會放任我們如川大妄為的行事嗎?”
“聽他在布盧默塔之中連那些大貴族的子嗣都不放過,我們有什麼資格跟一個迴歸的‘獅王’叫板?”
埃爾斯伯爵的言語激昂,讓不少人感覺到宏圖霸業盡在手鄭不過也有一些人提出了反對的意見,認為如此行事實在是太過於冒險了。一下子就讓整個議事廳之內嘈雜的如同鬧市區之中的菜市場一般。
“以布盧默塔到巴塞洛繆城的時間,拉斐爾·亞伯拉罕不會這麼快就回來。如果抓不住這個機會,我們手中的權利、產地必然都會被收回。你覺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