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旗呢。”
“啥?”
曹新感覺大腦徹底不夠用了。
這幫狗日的,到底在玩什麼花樣,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
裁判部裡。
一幫大佬端著碗,目瞪口呆的眼睛盯著螢幕,可就是沒人動筷子。
只有徐千山一個人大口大口地吸著螺螄粉。
滿屋子都是螺螄粉獨有的酸臭味。
大家皺著眉頭,回頭瞪了他一眼。
徐千山笑眯眯的衝著他們問:“你們要不要嚐嚐,這味兒老霸道了,加了炸蛋的味道更好。”
“滾!”所有人沒好氣低吼一聲。
這一整天,西南的人都在到處襲擊他們的隊伍。
還不是正兒八經的打,都是打完就跑,然後冷不丁的突然再回頭弄你一下。
就像煩人的老鼠蒼蠅一樣,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所有司令這會兒都憋著一股子惡氣。
要不是有總部領導在這,他們早就把徐千山給圍毆了。
傅景山轉過頭,笑眯眯的走到徐千山身邊。
徐千山捧起碗,對他說:“領導,要不要來點,可酸爽了。”
傅景山尷尬的笑笑:“這東西我可吃不慣。”
“那就太可惜了,辜負了這麼好的美味啊。”
徐千山又連湯帶粉的又吸了一口,吃得滿嘴都是紅油。
傅景山有些嫌棄的躲開這味,皺起眉頭問:“老徐啊,我現在有點看不懂,你得人到底想幹什麼啊?”
“比賽啊,準備拿第一啊。”
“他們這是想拿第一嗎?”
傅景山指著螢幕:“他們現在在瘋狂狙擊各個參賽隊伍,這是要成為大家共同絞殺的物件,成為公敵啊!”
“這分明就是在作死嘛?”
徐千山嘿嘿一笑:“他們向來喜歡作死,越是作死,勝算越大!”
傅景山懵了:“這是什麼道理,作死還有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