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
王憶雪一臉茫然:“出什麼事?去找個人還能出啥事?”
在她的認知裡,哥哥一直是無所不能的存在。
那麼多次危險任務,身負重傷,都能化險為夷。
她很清楚,王辰面對的敵人,通常都是窮兇極惡的武裝分子,以及國際僱傭兵。
連這些人都不能把她哥怎麼樣,在城市裡能出什麼事?
看著王憶雪絲毫不擔心的樣子,林輝冷聲道:“你哥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非常清楚。”
“他走這麼久,一個電話一條資訊沒有,就算真的有事起碼會告訴咱們一聲,不是突發狀況,絕對不可能關機。”
“這麼久時間,兩個來回都夠了,肯定是出事了。”
看著他嚴肅的樣子,王憶雪也緊張起來了:“那他能出什麼事啊?”
“不清楚。”林輝搖頭:“咱們得去看看才行!”
“你知道他去了哪?”王憶雪詫異道。
林輝哼了一聲:“你哥那點小秘密我門兒清,走吧,我知道在哪。”
王憶雪撇撇嘴,些許不滿。
敢情你們倆才是一對啊?
兩個大男人之間,居然一點秘密都沒有。
兩人剛要走,樂隊幾人立馬就跑過來。
吹薩格斯的傢伙焦急地問:“老闆老闆,什麼情況這是,我們還要吹嗎?吹不吹都得給錢啊!”
“吹你媽媽個頭!”林輝轉身寫了一張白條,寫下王辰的名字:“到時候,照著地址和上面電話去要錢,一分錢不會少你的!”
樂手趕緊拉住他:“不能走啊,你,你這寫個白條算怎麼回事啊?這玩意兒有用嗎?”
林輝轉過身,用殺人般的眼神瞪著他:“我說有就有用,我們絕對不會騙人,去找他就行了!”
幾人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怕的眼神,嚇得連忙鬆開手。
個個臉上全部露出平易近人的憨厚笑容。
一個樂手笑眯眯的說:“我們信你,絕對信你,看你這麼帥肯定是說話算數的人,有事你先走,趕緊忙你的,不送啊!”
林輝不要臉地點點頭,轉身就帶著王憶雪出去了。
等人走了,拿著白條的那個樂手氣得不行:“什麼人啊!等這麼久,就給張白條,當我們沒事做耍我們玩啊?”
其他人訕訕地看著他:“這話你剛剛怎麼不說,人走了才說,馬後炮!”
說話這人急了:“還說我呢,你們咋都不說話?”
幾人對視一眼,可憐兮兮地說:“那傢伙眼神多嚇人,像是吃人一樣,誰敢啊?”
其中一人看著白條,嘆口氣說:“算了,有白條總比沒有好,這傢伙有錢包二奶,還弄這麼大排場,看著也不像差錢的人,應該不會欠咱們的錢。”
其他人盯著王辰的名字,狠狠呸了一口。
心中大罵其無恥下流,臭不要臉,各個都恨不得取而代之。
……
半小時後,林輝開車來到幸福家園門口。
車子停在單元樓下。
林輝和王憶雪迅速下車。
“是這棟樓嗎?”王憶雪抬頭問道。
林輝肯定點頭:“就是這棟。”
王憶雪好奇問:“你怎麼知道?”
林輝沒好氣地翻個白眼:“你哥那個木頭把地址都輸在通訊錄裡了,生怕忘掉一樣,我想不知道都難!”
“那現在怎麼辦?”
“當然是上去了。”
王憶雪跟著跑進樓裡,一層一層地找線索。
等到第七層時候,林輝猛地停下。
“是這嗎?”王憶雪詫異。
林輝沒說話,看著旁邊虛掩著的防盜門,慢慢開啟門。
裡面一個人影都沒有,但屋子裡非常凌亂。
斷裂的桌椅,破碎的玻璃,地上滿是掉落的牆皮。
一扇房門從中間斷裂倒下去,牆上和地上還殘留不少暗紅色的血跡。
王憶雪震驚地瞪大眼睛:“這裡是柳月月家?”
林輝沒回答,徑直走進主臥,開啟櫃子,隨後又在抽屜裡翻找一番。
拿出一張照片,給王憶雪看:“沒錯,這裡就是她家。”
王憶雪看著照片上的柳月月,頓時一下子就緊張起來:“那,那我哥呢?”
林輝擺擺手:“你哥應該沒什麼問題。”
“你怎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