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來現場學習啊。”
傅景山微微一笑:“那真是可惜了,早知道這麼多人來,就該給他們收收門票,不能讓他們白看啊。”
其他人全都哈哈笑了起來。
傅景山問:“對了,藍廣志那邊怎麼樣了?”
旁邊一個人連忙說:“剛剛聯絡過了,藍廣志已經在做最後部署了。另外,趙興洲傳來資訊,林輝他們已經登上火車,預計四十八小時之後能到達指定地點。”
傅景山點點頭,說:“我們這次算是拉偏架了,幫了藍廣志這麼多忙,這小子得好好謝謝我們。”
“可我們是不是有點太過了?”另一個人說到:“飛虎旅面對的局面也太憋屈了,完全是被動挨打。”
旁邊一個人點頭:“是啊,所有一切都對他們不利,我們還故意幫藍廣志拖延時間,讓他們變得精疲力盡,放鬆警惕,我都感覺對不起他們了。”
傅景山擺擺手:“你們就別裝好人了,做的時候比誰都積極。”
眾人全都嘿嘿一笑,客套話還是得說兩句的。
傅景山收起笑容,嚴肅地說:“你們也看到了,全軍都來看這場考核了,我們要是放水,到時候他們肯定有話說。”
“只有無懈可擊,才能檢驗出飛虎旅的真實水平,到時候他們才能無話可說。”
眾人都默默點頭,大家都清楚這次全軍來,不光是為了現場偷師,更多的是心裡不服。
全職業化部隊,那個是需要耗費大量經費的。
他們經費多,其他部隊經費勢必得少。
所以只要考核不透過,或者飛虎旅表現不好,他們自然有話要說。
“這些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傅景山冷聲道:“走,進去。”
“是。”
哐哧,哐哧,哐哧
火車有節奏的轟響著。
每前進一段距離,都會顛簸一下。
也不知道是鐵軌的問題,還是火車自身有問題。
逼仄的車廂裡到處都是腳臭味和汗味。
林輝被燻得坐在角落裡,眼睛火辣辣的,怎麼都睡不著。
“你還不快點睡睡?”周忠義爬起來撒尿,看到林輝後立馬說道:“考核要是開始,那就沒時間給大家睡了,你得抓緊時間啊,全旅都指望著你呢!”
“老周。”林輝皺起眉頭:“你有沒有發現哪裡不對勁?”
“不對勁?”周忠義朝著四周看看,點點頭:“這個悶罐子是挺悶的,其他車廂好歹還透點氣,這個怎麼一點氣都不透。”
“還有,尿捅也不給個蓋子,我都得被這味兒給燻死了。”
“不是這個,是其他的!”林輝盯著他。
周忠義撓撓頭,又看看四周:“還有啥?”
林輝站起來:“你好好想想,讓我們準備考核開始,一直到現在,是不是處處都不對勁?”
周忠義張大嘴,懵懵的看著他說:“我,我沒覺得有啥不對勁啊?挺好的啊,一切都挺正常”
“不對!”林輝嚴肅的說。
“哪裡不對?”周忠義好奇。
“我們可能已經中了圈套了!”林輝眼裡閃過一道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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