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道,“聽那獵戶夫婦說,陶大夫救了獵戶的命,獵戶兒子將從小佩戴的長命鎖當作診金抵給陶大夫後,是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獵戶就讓他帶上診金進京找陶大夫了,算日子我們出發的時候,可能湖陽長公主的親生兒子就已經進京了。”
“但屬下問了周管事,這些日子,除了成王府,並沒有什麼人來找過陶大夫。”
既是為換長命鎖進的京,不可能不來凌王府。
沈菀有些擔心了,“不會進京路上出什麼事了吧?”
謝景衍也有此擔心。
暗衛道,“應該不會,聽那獵戶說,湖陽長公主的親生兒子會些拳腳功夫,五六個小廝一起上都打不過他,尤其一手弓箭術,貫蝨穿楊,只要被他盯上的獵物,就沒有逃得掉的……”
這人怎麼聽著那麼耳熟?
一個獵戶的身影從腦海中閃過。
沈菀嘴角抽搐的看著謝景衍,“上次逛街碰到的那個眉眼和你很像,被茂國公世子尋釁滋事的獵戶不會就是湖陽長公主的兒子吧?”
她還記得唐澤問他要找的人有沒有找到……
獵戶,眉眼和謝景衍很像,還是進京來找人的。
這麼多巧合,絕非偶然啊。
謝景衍扶額道,“十有八九是他。”
虧得他還派人去找,結果人家送上門來了卻不認得。
他們不認識就算了,長駙馬和自己兒子相見不相識。
陳風道,“唐大少爺當時勸他離京,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走。”
暗衛道,“屬下和長駙馬的人雖然沒接到人,但把收養湖陽長公主親生兒子的獵戶夫婦和他們的女兒帶進京了,進京一路,並沒見到他……”
不過沒見到,不代表人沒有離京,萬一人在山林打獵,他們從官道進京能碰到才怪了。
謝景衍思岑片刻,轉身在書桌前坐下,提筆蘸墨,將那獵戶容貌畫下來,然後對沈菀道,“我去一趟湖陽長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