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郡主隨她們一起再回來,但走的時候,她沒和淮安郡主一起走,“我有幾句話和凌王妃說,你們先走吧。”
淮安郡主不知道她要和沈菀說多久,就沒等她了。
等大家都走了,沈菀才看向永安郡主,“永安郡主要和我說什麼?”
永安郡主看著沈菀,問道,“昨兒我走的時候,母妃想起來一件事,託我幫她問問,我父王有沒有送過凌王一幅畫?”
沈菀,“……???”
成王送謝景衍畫?
沈菀搖頭,“應該沒有這回事。”
這麼奇怪的事,謝景衍不會不和她說。
沈菀問道,“什麼畫?”
永安郡主搖頭,“我也不知道,母妃沒說,只說父王失蹤前幾日,曾和她說要送幅畫給凌王……”
沈菀,“……???”
沈菀越發糊塗了。
成王都要殺成王妃了,他要送謝景衍一幅畫,會和成王妃商量?
這事成王妃還讓永安郡主跑一趟,專程來告訴她?
沈菀怎麼聽都覺得這事透著古怪。
正想著呢,永安郡主就道,“母妃一直念著凌王凌王妃對成王府的恩情,她棄皇家顏面於不顧,落髮靜慈庵,皇上都沒有賜死她,她心懷感激。”
“如今成王府已經沒主子了,那幅畫是父王費盡周折才找到,真心實意想送給凌王的,母妃說她已經遁入空門,不好再為這點事再回成王府,讓凌王得空自己去取一下。”
讓謝景衍去成王府拿幅畫?
沈菀實在捉摸不透成王妃想做什麼,她道,“這不合適吧?”
不問自取視為偷。
雖然是成王妃允許的,但也說不過去啊。
永安郡主道,“我也覺得不妥,但母妃說父王的書房有暗室,我未必找的到,還是讓凌王自己去找穩妥,父王對皇上忠心耿耿,書房裡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凌王去無妨,那幅畫與宸妃的案子有關,讓我把話傳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