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放心了。”
沈菀道,“我只知道雲家把生意做到沙漠了,沒想到西梁和東烈也有,西梁和東烈與我們大楚並不通貿易啊,尤其現在還打仗,這生意還能做嗎?”
雲祁失笑,“做生意又不是一定要大楚的東西賣去西梁,西梁的東西賣來大楚,雲家在大楚怎麼掙錢的,在西梁也一樣。”
沈菀,“……”
感覺自己剛剛問的問題過於愚蠢了。
朝堂上的事難不住謝景衍,生意上的事也沒有能難得住雲家的。
既然提到這事了,雲祁乾脆就多說兩句。
雲祁道,“雲家生意做的太大,從前祖父擔心哪天雲家會被人盯上,錢財生禍,不敢讓我們同時都待在京都,真到雲家出事那天,大楚也沒雲家容身之處了,嗅到一點苗頭後,祖父就在西梁和東烈也開了幾間鋪子,希望將來能有個退路。”
“只是祖父覺得不會被人知道,沒想到鋪子才開不到兩年,連西梁太子都知道了。”
不得不說雲家嗅覺夠靈敏,前世雲家可不就是被人惦記上了,最後禍及滿門,多留幾個心眼沒錯,雖然是大楚人,可大楚滅雲家滿門,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天下這麼大,總有容身之處。
可是沒想到會被發現,祖父知道,應該很受挫。
將來雲家會如何,沈菀不敢說,但她相信謝景衍的為人,只要他們活一天,就沒人敢把主意再打到雲家頭上。
雲祁把信送到,就告辭了,他得回雲家,把這事告訴雲老太爺他們知道,免得他們擔心。
謝景衍和雲祁一起出府的,不過他是進宮去。
雖然這封信不能當作證據,逼西梁退兵,但西梁太子還活著的事,得告訴皇上一聲,還有成王的下落……
他之前就和皇上說過,他要親自將成王抓回來。
拿成王的項上人頭祭拜母妃。
西梁鎮遠大將軍上戰場的那一天,也將是他上戰場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