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過還沒出門,就聽見了靈寶閣內圍觀的弟子又齊齊發出了一聲驚歎。
申豹回頭一看,只見是玉怡將那包袱裡的寶貝一股腦兒地倒到了櫃檯上,那裡面還剩下好多東西,完完全全碾壓了孫鐘的收穫。
“這怎麼可能?她們最後不是……”申豹呢喃道。
孫鍾道:“這一次算她走了狗屎運,下一次我不會放過白得得和玉怡那賤人的。”
最後,白得得一共拿到了三百二十分的積分,可惜的是七寶宗的絕學需要一千積分才能拿到一本。
待人潮散去後,剛才也圍觀了“鬥分”的齊光宗文身邊的田月柄道:“師弟,那天白得得送你的油紙包裡是什麼啊?”
這件事田月柄一直沒對齊光宗說,也隱隱希望他能忘記了別問,可這會兒既然齊光宗問了,以田月柄的性格卻也不會隱瞞,“也是一塊奇靈石。”
齊光宗抽了口氣,“這怎麼可能,我們在那裡轉了那麼久都沒看到奇靈石,她才在那兒待了不到一天啊。”
“我也不知道,齊師兄。”田月柄道。
齊光宗眼含妒忌地看著田月柄,“田師弟,奇靈石這樣的寶貝,白得得都肯送你,看來你們真是好戲將近啊?你還不抓緊點兒,娶了她,你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這話聽著似乎是玩笑,可對任何一個有抱負的男人而言,這絕對是侮辱。田月柄也不例外,他臉色僵了僵,居然也就真的考慮了起來,他其實並不想借白得得的光,也不想以後別人提起他,只說他是白家的女婿。
不得不說田月柄還是個很有志氣的修士,只是回頭白得得回自己小院的途中卻遇到了齊光宗。
這人白得得有點兒印象,鼻孔朝天,傲慢得不得了。白得得掃他一眼沒有打招呼的意思,只顧自己走著。
而那齊光宗居然走了上來道:“白師妹。”
基本的禮儀白得得還是有的,既然齊光宗先打招呼,她怎麼也得回一聲,“齊師兄。”
“白師妹,剛才在靈寶閣,你那樣得罪孫鍾和申豹,以後得小心一點兒,孫鍾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齊光宗道。
“多謝齊師兄提醒。”白得得笑了笑。
齊光宗點了點頭,再沒等到白得得的下一句話,只好走了。
南草和杜北生奇怪地望著齊光宗的背影,“今兒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齊光宗必然跑過來提醒咱們?”
白得得撇了撇嘴,“又一個打我主意的,真是阿貓阿狗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呃……”南草覺得白得得講話真的很自戀很欠揍。
杜北生其實也有同感,這話要是換別的女人來說,不知多討人厭,她以為她是誰啊?可是如今說話的是白得得,針對的又是齊光宗,杜北生很認同地點了點頭,“嗯。”
南草一聽杜北生這麼會討人喜歡當然不甘落後,趕緊道:“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白得得看了看兩個很上道的跟班,揚起下巴走了。
但很快白得得的下巴就揚不起了,這叫一文錢逼死英雄漢。
上回賺的那三萬塊靈石,基本都被杜北生耗光了,如今南草變成了道修,也需要靈石,既然是白得得罩著的人,她當然得很自覺地肩負起責任,否則別人憑什麼說好聽的話哄她啊?白得得很懂規矩的。
至於白得得自己,也有著急的事情,雖然她的生命本源如今已經補回來了,但卻缺少魔氣繼續修行練體術,如今白得得的練體術又更上一層樓了,在魔舟的書庫裡她看了不少關於這方面的典籍,又重新完善了一下。
可是沒有魔氣一切都免談,且她的生命本源可能會再次被消耗,畢竟早晚兩次吐納根本就趕不上陰陽修容花的消耗。
想到這兒,白得得頗懷怨念地看了看南草,“你身為初魔,現在成了道修,算不算是背叛魔道啊?”
南草道:“我們魔修一輩子沒背叛過一兩百次都不好意思對人說的。”
很好,很沒有底限。
“我的魔氣怎麼辦?”白得得問。
南草道:“我早想好了,其實要靠我轉化那麼一點兒魔氣,魔道根本不可能復興,我們初魔最大的本事不是自己轉化魔氣,而是種植魔植很有一套。這個玉怡一點兒驅獸天賦都沒有,還不如學靈植呢,天下道理都是相通的,現在換了我肯定能成為靈植和魔植第一人。”
白得得諷刺道:“你覺得種植魔植會有可能不被發現?”
南草立即蔫吧了,“這個我就沒想到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