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讓那些想拍賣結束後下黑手的人都找不到機會。
白得得反正是沒那麼多靈石的,只能隨大眾地坐在大廳內,他爺爺為了怕她學壞,並不會一次給她太多的零花錢,這次還是因為出遠門才給了一千萬靈石的。
其實那些雅間的人裡,白得得是有認識的,但她不願意去招惹,所以只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誰知道白得得剛坐下,就有穿著拍賣會制服的人來請她。“尊貴的客人,二樓丁酉號包間的客人請你同坐。”
白得得抬頭看了看對面那掛著“丁酉”牌子的石穴雅間,那黑袍人她並沒覺得有熟悉感,不知道怎麼會來請她。
所以白得得對拍賣會的人搖了搖頭,示意她不去。
過了片刻,白得得便見丁酉雅間的那黑袍人親自走到了她身邊。
“是得得吧?”方壽山道。
白得得心裡一驚,這聲音她有點兒耳熟,好像是白雲城主方壽山的聲音。那個打她主意的老頭兒?
這人隔著袍子都將她認出來了,可見是極其關注自己的,白得得心裡那叫一個別扭啊,她外婆不是說她會幫她解決後顧之憂的嗎?
其實張若也的確是出手了的,想幫白得得把那些當初遺留的蛛絲馬跡給抹掉。其實她不動還好,方壽山的人找不到白得得,就在那兒守株待兔呢。一發現張若也出手,就告訴了方壽山,這讓方壽山立即肯定了白得得只怕就是當日那舞娘,也難怪他一看見她就想親近。
“你是……”白得得裝傻道。
方壽山抬手推了推斗篷的帽簷露出臉來,這下白得得想裝傻都不行了。
“方爺爺。”白得得道。
方壽山笑了笑,“我有那麼老嗎?其實我與你外公是忘年交。”
白得得感覺自己快要裝不下去了。
“我與你外公也是至交,平安客棧的事兒我也知道了,他還託我照顧你。”方壽山道:“跟我去上面坐吧,你的身份坐在這下面實在是委屈了。待會兒你想要什麼告訴我就行。”
白得得心想她外公會讓方壽山照顧她才有鬼了,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還有啊,方壽山這什麼意思啊?想拿靈石砸她麼?跟她面前充土豪呢?
白得得心裡腹誹,臉上卻依舊帶著傻笑,“方爺爺客氣了,我在這裡坐著並沒覺得委屈。而且我也就是單純來見識見識的,並沒什麼要拍的。”
“得得,你別跟我客氣,你外公和我是至交,他若是知道我遇到了你,卻讓你一個人在下面坐著,以後只怕我連不夜城的門都進不了。”方壽山道。
白得得當然要將拒絕進行到底,結果卻見另一人朝方壽山走了過來,“咦,方兄也來了?這位是……”
“是我一位小友。”方壽山笑道,又密語傳音對白得得道:“這是平安客棧老闆娘的姘頭,沙山老祖。”
但凡叫老祖的,基本都是孕神境那個級別的,其實他剛才過來時,白得得就已經察覺到他的修為了,沒想到卻是冤家路窄。
“放心吧,有我在,他不敢拿你怎樣的。”方壽山繼續傳音道。
這下白得得就是不想跟方壽山走都不行了。誰知道沙山老祖會不會為他情婦出頭啊?反正可能性太大了。
“這樣啊。”沙山老祖瞅了一眼白得得,轉身走了。顯見他也是刻意從樓上下來的,說不是衝著白得得來的,白得得自己都不信。
“多謝方爺爺。”白得得道。
“別跟我客氣,走吧,跟我上樓。”方壽山道。
白得得只好招呼了杜北生等人跟著方壽山沿著石壁上的階梯上了樓。不過想著要跟方壽山這老色0鬼共處一室,白得得心裡還是膈應得不行。簡直有損她白仙子玉潔冰清的形象。
但是孕神境老祖啊,白得得也不敢隨便得罪。
所以就在路過“甲子號”包間時,白得得突然道:“方爺爺,我發現我們宗主也在,我得去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