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臉色同時慘白,沒想到會陰溝裡翻船, 也不知白得得怎樣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 誰都別想活。
東食和西器對視一眼,同時衝出房門去找那老闆娘算賬去了。
南草在後面攔也攔不住, 急得發火道:“我去,女人特麼全是一群豬。”
等南草後腳追上去時,東食和西器都已經被老闆娘身邊的小二給控制起來了,這才多短的時間啊,最多打了個照面, 兩個開田境後期修士就落入人手了。南草見情況不對,立即撒腿就跑,
蜂花朝另一個小二使了個眼色, 張三追著南草就跑了出去。
這廂蜂花則朝著大堂裡的其他客人笑道:“沒事兒了,叫大家看笑話了,就是家裡不聽話的下人鬧事兒而已。”
其實在座的誰不知道真實情況啊, 這是老闆娘又下黑手了。可是知道又怎樣, 平安客棧明目張膽地欺負新客又不是一兩天的事兒了,也不會有人跳出來幫白得得等人。
只是在座那些也打白得得等人主意的人有些不悅地看著老闆娘,肥羊被搶了, 誰能不生氣?
蜂花卻是一點兒沒放在心上, 繼續扭腰擺臀地穿梭在客人中間插科打諢,賣笑勸酒。
卻說南草逃跑那是經驗十分豐富的, 他成為道修之後, 各種功法什麼的都排在了後面, 最先重點修行的就是身法,主要就是為逃命做準備的,這是他活了這麼久的經驗之談。跟他同時期的那些逞強耍橫的人都死光了,就他這種遇到事就跑的人還活得好好的。
南草跑出去是為了找杜北生,想兩個人匯合到一起再想法子救白得得。不能不救啊,不然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南草一邊逃一邊罵,“這都什麼女人啊?特麼出門都不帶腦子的,當這兒是她家開的,衝出去就敢去找人家老闆娘,生怕死得不夠快。”
當然南草也不得不佩服這平安客棧,估計他剛才敲門板的時候下頭是有人的,人家只是沒吭聲,先讓他們得意得意,然後再出其不意地動手。連南草當時都以為,這些人肯定要晚上才動手的。可是人家很果決啊,床板一響就動手了。
所以說白得得就是作死體質嘛,哪兒不好坐啊?明知道床板有坑,還沒有警惕性。
南草很頭疼地躺在黃沙之下,等著張三從他身上跑過去。
就在南草碎碎唸的時候,突然聽得一聲巨響,震得他身上的沙子全都散開了,他猛地坐起身,就看見平安客棧的屋頂被震飛到了天上。
不用說,這絕對是白得得白仙子的傑作。南草立即向平安客棧的方向跑去,他知道杜北生聽到動靜兒肯定也會回去。
要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還得從白得得滾下那機關說起。她一滾下去,頭頂就落下一張大網,將她彷彿魚兒一般網在了裡面被吊到了空中。
白得得略略掙扎了一下,就感覺這漁網在收緊,而且周身的靈氣都無法動用了。她好奇地看著那張網,能夠禁絕靈氣的法寶白得得不是沒見過,但是材料這麼簡陋,構思如此精妙地卻是少見。
這張網是用零靈草編織的,零靈草通常是在煉丹裡為保護一些藥性彼此相沖的草藥不要彼此對沖時而新增的,的確有隔絕靈氣的作用,沒想到這個法器的煉製人卻將草藥用到了煉器裡,構思是很不錯的。
而這網子裡的人越掙扎就縮得越緊,彷彿是用了海里的丹魚的魚皮,不過白得得不敢肯定,因為她沒見過丹魚,光從如今擰成了藤的材質實在不好判斷。
不管怎麼說,能把這兩樣主材選出來還調和在一起就是很不凡的創意。白得得心想果然還是得四處歷練啊,這世上能人輩出,有不少讓人驚喜的創意。
就在白得得眨巴著眼睛欣賞法寶的時候,平安客棧的大胖子廚師和瘦竹竿賬房則是驚喜地看著那漁網。
“哇,看來咱們撈著的是最大那條魚。”瘦竹竿笑道。
那胖廚師嘿嘿笑道:“正好,我還沒娶媳婦兒呢,我看她長得俊,當我媳婦可以。”
瘦竹竿笑道:“滾,我也沒娶媳婦兒呢。這妞真美啊,比老闆娘可漂亮多了。”瘦竹竿說著話就走到網子下去伸手去捏白得得的腳,“啊,好香啊。”
白得得抬腿去踢瘦竹竿,那網兜再一收,險些把她給擠死。可是此刻靈力無法調動就破不開網兜,連如意珠中的東西都取不出來,那都是需要靈力的。
可是天無絕人之路,白得得腰上繫著的雪絨鼠動了動,捆住白得得的網兜立即就被冰凍住了,而且是急速冰凍,這會導致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