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稱,人生不僅僅只有修行嗎?說他們都是一群思想貧瘠得只有修行的超級無趣的人嗎?
白得得的確自己打臉了,她斜睨了一眼南草,南草立即打了個哈欠道:“啊,好睏好睏,我現在看到的都是幻覺,幻覺,腦子糊塗了。”
白得得滿意地閉上眼睛開始打坐,她的練體術已有小成,一身的肌膚如今相當於自帶防禦盾,普通刀劍都無法傷到。
白得得自己還挺得意的,人聰明和天賦強大就是不用太努力,她隨隨便便每天練一點兒,也沒用多久就有現在成就,所以她對修煉一直都不怎麼上心。今日受了刺激,大半夜地拾起練體術,打算把筋骨也錘鍊一下。
可是元氣入體,白得得才發現,她好似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了,本該淬鍊筋骨的元氣依舊一股腦兒地湧入了肌膚,扎得人生疼。
白得得神色一變,極力運轉七寶功想要奪回元氣的控制權,但明顯感覺混沌海處有一處阻力在跟她作對,顯然是陰陽修容花在搞鬼。
白得得嚇了一大跳,忽然想起個事兒來。好似是說靈種太強大了,當主人無法駕馭靈種的時候,靈種則可能反過來駕馭主人。
但是這種事自古以來都鮮有發生,哪怕是那些祖龍種、麒麟種,也沒聽說過這種反客為主的事兒。這陰陽修容花居然有如此大的能耐?那麼到底是她白得得實在太弱,還是這花太強?
白得得激靈靈打了個冷顫,反正不管是哪種原因,對她來說都是噩耗。
不過白得得豈是那麼容易認輸的,也堅決不相信自己居然弱到駕馭不了靈種,因此跟陰陽修容花死死纏鬥了一個晚上,到次日陰陽交替之後才緩緩睜開眼。
南草上前道:“主人的臉……”
白得得緊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的臉怎麼了?”
南草知道白得得是誤會了,“只是覺得比昨天又更好看了。”
白得得翻了個白眼,“你恭維人的水準越來越差了。”
南草看著白得得的背影摸了摸嘴角,“怎麼說實話的時候反而覺得我是拍馬屁了?”南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只是剛才看著白得得的臉時,只覺得空靈秀極,微微暈出的靈光看得人心曠神怡的,其他部位卻沒那個感覺。
需知南草看女人向來是先看胸部的,而這是第一次他覺得白得得的臉居然比胸部還來得更吸引人。
南草慢了片刻後,快步跟上白得得進了房間,“洗臉的泉水北生已經打好了。”這小子似乎很喜歡給他師傅打洗臉水或者洗腳水,每天都準時準點地準備好。
白得得“嗯”了一聲,彎腰開始掬水洗臉,只是那水才碰到臉上的肌膚,她就痛得抽了口氣。
“怎麼了,師傅?”杜北生從門外走進來,他是來陪白得得用早飯的。
“這水是不是有問題啊,我潑到臉上覺得好疼。”白得得緊張地照了照鏡子,生怕被人下毒毀容了。可是鏡子裡的臉完好無損,而且是越看越覺得漂亮,白得得索性在鏡子面前坐了下來,仔細欣賞。
杜北生快步走到那盆他打回來的泉水前,仔細檢視了一番,雖然看不出問題,嘴裡卻道:“我再去打一盆回來。”
可是杜北生接連打了三次水,而且換了三次盆子,白得得洗臉還是覺得疼。
“什麼毛病啊?就連洗臉水都欺負我?”白得得火大地掀翻了洗臉盆。
“師傅,那剛才你手伸進去的時候有感覺嗎?”杜北生問。
白得得這才反應過來,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手沒覺得疼。”
也就是說水並無問題,有問題的是白得得的臉,她想起昨晚吐納的元氣好似全都只是在淬鍊頭部的肌膚。
白得得目露兇光地看著南草,“說,是不是你在陰陽植上動了手腳?”
南草大喊冤枉,“主人,我可是發過神魔誓言的,絕不會不利於主人。”
白得得也知道南草動手腳的可能性很大,再說了,元氣如果有問題,陰陽修容花那挑剔貨能沒反應?
白得得眨巴眨巴眼睛,又開始懷疑是練體術出了問題,但她用的一直是這一套練體術,還是她自己完善過的,對過程及原理都熟悉,按說就算沒有助益,也絕不可能有害處。
白得得一時想不出個所以然,只好將心事放到一邊,好在她爹孃馬上就要到了,屆時問他們就好。
在種靈境的比試裡,得一宗共拿到了16分,這可是近三十年的最高分,而在接下來的開田境比試裡,得一宗又斬獲了30分,如今總排名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