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每半年更新一次。
孩子寵成這樣能有出息嗎?
胡延壽不放人,白得得卻堅持要把人帶走,顧淵海在裡面就有些為難了。
“宗主,難道咱們堂堂七寶宗還會怕白家?這都叫人欺負到頭上了,玉怡要走可以,但要做背叛宗門的逆徒處理。”胡延壽道。
“七寶宗當然不怕白家。要不然孫鍾和申豹也不敢那麼對我。玉怡已經被他們殺了一次了,我這一走,她留在這兒還不是俎上肉嗎?”白得得把胡延壽的話給駁了回去,“顧爺爺,反正玉怡在七寶宗也沒什麼作為,驅獸門的人從沒管過她,不過一個種靈境弟子而已。她非要跟著我,強扭的瓜也不甜,驅獸門這些年培養玉怡的花費,我全數奉還行不行?”
其實白得得這話的意思是沒什麼錯的,可七寶宗缺那個培養費麼?白得得砸錢也不看看場合。
顧淵海當然是不喜白得得的,可是不喜歸不喜,他這樣的身份,犯不著跟白得得這般晚輩計較,更何況中間還有個容舍呢。顧淵海欠了容舍的情,不得不考慮他的感受。
“我七寶宗不缺那些靈石。不過玉怡是我七寶宗門人,就這麼讓她歸了得一宗,將來七寶宗如何統領弟子?她的靈種來自七寶宗,這樣吧,我出手將她的靈種廢了,從此玉怡便和七寶宗兩不相干。”顧淵海道。
廢掉靈種其實就是廢掉所有修為,這對修士來說是毀滅性的,但對南草(玉怡)卻是例外。南草是魔修,本來就是不用靈種的。
白宏一緊張地看了眼白得得,她的性子他還是知道的,極其護短。顧淵海要廢玉怡,白得得怎麼可能依他?
只是白得得不可能擰得過顧淵海,哪怕當初她爺爺白元一成了得一宗主也不行,何況顧淵海這麼處置也挑不出什麼錯。就好比,得一宗的弟子,能隨便放去其他宗門嗎?
可問題是白得得從來不管擰得過擰不過她都要擰,大小姐只管撞爛攤子,然後等別人收拾,所以白宏一才會這麼緊張。
白得得看了眼南草,南草眨了眨眼睛,於是開口道:“那行,你廢吧。”
白宏一鬆了口大氣,這大小姐今日不知怎麼轉了性,算他運氣好,不用處理麻煩,因為白長老的意思就是要極其低調但務必安全地把白得得給接回去。
白得得一回得一宗,只覺得連空氣都清新了不少,“爺爺,爹爹,孃親,我回來啦!”白得得還沒下青竹舟,在半空就開始朝著白元一所在的院子興奮大喊。
白元一應聲出來,白得得從天上直接就開始往院子裡跳,逼得白元一不得不升空將她接住。
白得得摟住白元一的脖子就開始哭。在外面她是很少哭的,不過在白家人面前,白得得就是淚包兒,畢竟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白元一也是眼睛酸,白得得長這麼可沒離開過他這麼久。打從白得得出生後,白元一就沒閉過關,其中一大部分原因都是為了白得得,以前是為了她開啟氣機而著急,現在又是為了她不勤奮修行著急。
“好啦好啦不哭了,爺爺以後都不會送你走了。”白元一摸著白得得的背道。
“真噠?”白得得立即就收起了眼淚,嘴角咧開老大。
白元一點點頭,表示確定。
“爺爺,你怎麼想通的啊?”白得得問。
“因為你送給爺爺的禮物啊。”白元一笑道,“走吧,跟爺爺上山一趟。”
唐色空見白元一和白得得沒說兩句就領了她往山上的閉關之地去,忍不住上前道:“爹,你們……”
白元一道:“我上山繼續閉關,得得回來的事,讓聖一去跟宗主說一聲,就說我還是捨不得孫女。不過我帶得得上山的事,任何人都不能說,就說得得修為進展太慢,我罰她去後山關禁閉去了。”
唐色空和白聖一面面相覷,“爹爹居然把得得拉去閉關,這是不是太瞧得起他們女兒了?”
白聖一朝唐色空笑了笑,“不如咱們來賭一賭,得得能跟著爹閉關多久?”
“我賭三天。”唐色空想也沒想就道。她的女兒還能不瞭解麼,白得得開啟氣機晚,一直是以凡人的狀態生活,從沒養成過修行的習慣。所以如果讓她枯坐三天,還不如殺了她來得痛快。
白聖一摸了摸下巴,“那我還是給得得一點兒面子,賭半個月吧。”
“你還是真是給面子。”唐色空笑道,“你就等著輸吧。”
結果白聖一和唐色空都沒贏,白得得跟著白元一在山巔總共呆了一年才出來,唐色空驚得下巴都快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