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白得得只用了三天的功夫就入門了。她嘗試著操控攝魂老祖, “對我說, 主人,你是天下最聰明的姑娘。”
儘管攝魂老祖只覺得白得得自戀得可怕, 極端不願意張口, 卻控制不住地道:“主人,你是天下最聰明的姑娘。”
白得得摸了摸下巴,一臉欣喜地看著手裡的書,“還挺有用的嘛。”
攝魂老祖卻還在極度驚訝和妒忌中。她修習這《攝魂大典》足足用了三十年的功夫才初窺門徑, 白得得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 她真是不敢相信。
白得得自己卻覺得沒什麼。她家裡的人各有各的強項。以她爹為例, 白聖一痴迷於醫道, 煉丹也不過是為醫道打基礎。所以白聖一暗搓搓地有些非常隱私的癖好,他覺得是十分見不得人的, 因此總是藏著躲著。
白得得呢, 從小頑皮,沒有她不鑽的地方。有一次白聖一正在解剖屍0體的時候, 不小心就被白得得給闖了進來。當時白得得沒嚇著, 倒是把一手血的白聖一給差點兒嚇癱了。天知道,他可不想在白得得心裡留下個變態的父親印象。
誰知道他女兒蹦蹦跳跳地就到了他身邊, 指著那人的心問道:“爹爹,那是什麼啊?”
白聖一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才回答道:“那是我們的心。”
“我認得這個人, 就是上次殺了陳師姐的壞蛋。爹, 不是說壞人的心是黑的嗎, 為什麼他的還是紅的呀?”白得得問。
白聖一隻好給白得得吧啦身體的常識。
白得得一手託著小下巴,一手指著自己的腦袋道:“爹爹,那你知道我們腦子裡哪個東西能控制人想吃什麼不想吃什麼嗎?”
“這個麼,解剖死人可解答不了。”白聖一道。
白得得轉了轉眼睛珠子嘆息一聲道:“真遺憾,爹爹,那下次再捉到壞人,讓爺爺別殺他好不好?給你研究研究。”
白聖一心想,真不愧是親閨女啊,這麼為爹著想。
所以麼,有白聖一的教導,白得得在醫術上還是有見地的,況且又覽書無數,知識就是力量,因此理解和修行起《攝魂大典》而言就是小菜一碟。
白得得又試著指揮攝魂老祖做了好些事情,無不是令行禁止,用得十分趁手。她正玩得不亦樂乎呢,卻聽見門外有人敲門,然後一個恭敬的聲音傳了進來,“啟稟老祖,三大老祖已經在日月谷等著你了。”
白得得這才想起來前幾日攝魂老祖的確有說過什麼日月果要熟了的事兒,這豈非又是送上門的好處,白得得控制著攝魂老祖應了,然後讓她把有關的事兒都道了出來。
半個時辰後,便見魯花月飛到了日月谷內。
這日月谷在罪惡城外的東南方,是一處靠近大海的山谷,被列為禁區,除了四大老祖外所有人都不能進出。
“你怎麼才來啊,等你老半天了。”火焱老祖不耐地道。
“一點兒小事耽擱了。”白得得道。當然說話的雖然是魯花月,但寄居在她腦子裡的卻是白得得的神識,她是太好奇了,所以乾脆藏好了自己的肉身,跑到了魯花月腦子裡,藉著魯花月的眼睛去看,耳朵去聽。
這日月谷不大,放眼望去就一目瞭然,這當然只是表象,需要四大老祖一起開啟的禁制可不簡單。
白得得和其他三大老祖分據一個山頭開始施法,眼瞧著在谷中浮現出了一個巨大的發光球體。那球體漸漸裂做四瓣,但每一瓣之間只留有一個人側身大小的縫隙,四大老祖看到縫隙出現,立即閃身飛進了那光球內。
那光球內自成天地,看來又是一個時空縫隙。白得得兀自驚歎,不知道上古時東荒域是個怎樣的繁華世界,那時候的修士修為要比現在的人高超許多,否則哪裡能找到這麼多讓人驚豔的時空縫隙。
不過四大老祖的確是厲害,空間靈氣如此濃郁的地方都能被他們掌握,怪不得實力這麼強悍。
白得得深吸了一口靈氣,然後看著面前的薄霧漸漸散開,在這片空間的中心位置,看到了一棵奇蹟般的樹。
那樹的葉子就像是一片一片黃金鑄就,而掛在樹上的果子則呈現月亮般的透白色。每一顆果子的內部隱隱可以看見一顆金色的核。
薄霧散開,又漸漸合攏,其實這根本不是什麼薄霧,而是澆灌日月樹的靈露,乃是由法器噴出,原來根本不是這處空間靈氣濃郁,而是四大老祖特地收集了巨量的靈氣來滋養日月樹。
這棵樹的來歷白得得現在已經弄清楚了。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