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事兒,我搜魂的時候已經知道得差不多了。”搜魂這手段,白得得也是聽過的,十分殘忍,能將人活生生地變成傻子,但卻可以把動手的人想知道的事情都搜出來。不過動手的人也會存在一定風險,很容易陷入被搜魂者的神魂裡。
葛半仙不說話。
魯花月接著道:“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現在就可以將元神附身在白得得身上,保管她爺爺也察覺不出異樣來。”
“我不喜歡你這樣自作主張,下不為例。”葛半仙冷著臉道。
“知道啦。”魯花月道。
“既然你搜了她的魂,可知道玉珩的下落了?”葛半仙問。
白得得想了想,看葛半仙這樣子彷彿是斷定了她爺爺手裡有那東西。如果現在魯花月說沒有的話,只怕會引起葛半仙的懷疑。於是她道:“這倒是沒有搜到。”
葛半仙道:“想也是,這麼重要的訊息,白元一怎麼可能給白得得說。”
魯花月點了點頭。
“你現在先附身在白得得身上吧,然後回水宮去找她那些跟班。看能不能打聽出有用的訊息。如果他們也覺察不出你的異樣來,我才能相信白元一看不出來。”葛半仙起身道。
魯花月再次點了點頭,走到白得得身邊坐下。
不久後葛半仙就看見躺在榻上的白得得緩緩睜開了眼睛。
睡美人雖美,卻絕沒有鮮活的美人那麼朝氣,眼睛是靈魂之窗這話絕對沒錯,白得得一睜開眼睛,便是葛半仙這樣的人也不由被她的美色所驚。
葛半仙看著白得得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花月,你到這小丫頭身上,倒還別有股風情。”
白得得忍著下巴疼沒叫喚。她知道自己體質特殊,絕不能輕易洩露。誰知道葛半仙這老魔頭會不會見微知著啊,所以她得萬事小心。
只是這老魔頭的眼神看著好像有些不對勁兒,讓白得得渾身都不自在,再看他將臉俯下來,白得得當即就滾到了榻的另一邊。
情況好似有些不妙,白得得腦子飛速地轉著,想著該怎麼救場才能打消葛半仙臉上明顯的懷疑。
“你不是說你對白得得沒有非分之想,只愛我一個的嗎?怎麼我到了她身上,你就開始……哼,你還說你不重美色?”白得得忍著雞皮疙瘩地跟葛半仙打情罵俏道。
白得得這真是一錯再錯。這世上可沒有傻子,尤其是老魔頭,一點點不對勁,就能讓他心生警覺。白得得是說得越多,錯得越多,她再怎麼表演,看起來都不會像魯花月。
魯花月和葛半仙同床共枕又不是一年半年,她的每一個神態葛半仙都熟悉。先前白得得在魯花月身上,做動作的都是她本人,肢體形態還算能遮掩過去,現在可就露餡兒了。
“你是誰?!”葛半仙一把捏住白得得的脖子,他當然不相信眼前的人是白得得,白得得只有開田境修為,絕不可能元神離體,再回來。
白得得那小身板哪裡經得住葛半仙捏脖子啊,當時就痛得暈了過去。
葛半仙放開白得得,轉身去探查魯花月的情形,只感覺她元神之力大減,明顯是被人控制住了。
可是眼前這人,被他捏一下脖子就暈了,實在看不出哪裡有能力可以控制魯花月,但葛半仙還是弄醒了白得得,逼問她,“你對花月做了什麼?不管你做了什麼,現在馬上解開她的禁制,否則我就殺了你。”
白得得一邊劇烈咳嗽,一邊想:說得好像你就不會殺了我似的。白得得只恨自己太大意了,沒想到陰溝裡翻船,最後一刻竟然落到葛半仙手裡了。
“快點兒!”葛半仙厲聲道。
白得得這才顫巍巍地站起身,她看了看葛半仙,又看了看魯花月,想著自己大概是小命休已,她外公那邊至今沒有訊息,而葛半仙又要利用她來威脅她爺爺。
白得得太清楚自己對白元一的重要性了,別說要什麼玉珩了,要老頭子的命他也會給的。所以她絕對不能讓她爺爺落入這樣的困境裡。
轉眼間白得得就做出了決定,示弱地看著葛半仙道:“我要是救了她,你會放了我嗎?”
“只要你解開花月的禁制,我可以保證不殺你。”葛半仙道。
白得得咬了咬嘴唇,走到魯花月跟前兩步處停下。下一刻,卻見魯花月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全部開始流血。
葛半仙一把推開面上帶笑的白得得,摟住了往下倒去的魯花月。
白得得雖然傷不了魯花月的肉身,卻能徹底毀了她的腦子,現在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