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首飾的盒子,裡面也是這樣一屜一屜的。
金紅鳳雀很快就飛到了頂,這個空間並沒有白得得想象的那麼大。手裡的玉珩也每個什麼熱度指示之類的,白得得只能靠瞎蒙,便往左開始飛去。
橫向的空間也不大,很快左右兩側白得得都飛到了底,但依舊沒有找到可以放置玉珩的地方,也沒有發現任何隱藏空間。
白得得幾乎把這處空間的每個角落都摸遍了,都未曾發現一樣,但玉珩明明是有感應的。
白得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該不會那神秘空間是在那些格子後面吧?她手上可沒有鑰匙。白得得心想應該不會這麼坑爹吧?她可是氣運女神來著。
白得得又起身把所有的角落再摸索了一遍,依舊沒什麼收穫。
白得得盤腿坐在地上,不停地用手指敲著自己的額角,似乎妄想從裡面敲個主意出來。
不過這法子還真有用,每次白得得都是靠敲腦子敲出點子的。她想著既然玉珩有反應,那就說明地方肯定是找對了的。然而這邊她都摸遍了也沒有找到地方,那會不會真就在那些格子後面?
當然並不是某一個格子後面,而是整面格子牆的後面。就好似她的首飾盒一般,從上面用手指轉動一下什麼的,擋在中間的橫格(格子牆)就能被轉動或者推開。
那麼如果是這樣的結構,它的機括會在什麼地方呢?這可難不倒白得得,她再次召喚了鳳雀往上飛到頂部,沿著邊緣用手指一點一點地去摸。
這對細皮嫩肉的白得得可是不小的考驗,摸不了多久她的指尖已經開始疼痛,不過要是有所收穫倒也值得,可惜白得得覺得水璃羅都要磨破了也沒能找到機括。
白得得無力地重新落回地面,再次毫無頭緒,然後再接再厲第把所有角落都用手指摸了一遍,還是沒有收穫。
白得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兒困了多少天了,她只知道有水璃羅護著,她的指尖也被打出了水泡。
白得得不得不將指頭放進嘴巴里略作安撫,然後痛苦地哀嚎了一聲,開始用頭去碰那格子牆的牆壁,“真是蠢死了,怎麼一點兒頭緒沒有啊?”
似乎覺得碰一下還不夠自虐,白得得又把頭連續往牆上撞了好幾下,然後只覺得額頭一痛,似乎碰到了什麼邊角,可這裡明明是平面。
白得得詫異地往後仰了仰,只見她頭碰的地方出現了一個“玉珩”形狀的凹痕。
“這樣也可以?”白得得不敢相信地看著那玉珩,然後摸著自己的額頭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隨便找個地方撞牆,居然就成了?
白得得又為自己的氣運感嘆了一次,然後掏出一塊玉珩,對著那凹槽放了進去。
瞬間在眼前的格子牆上就出現了一道上彎的放大的玉珩狀的紅色光弧。那到光弧中有龍鳳遊弋。
既然下方的玉珩凹槽找到了,左、上、右的也就不難找了。白得得是沒料到這煉器師會把機括藏在牆面裡,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跡來。
待四塊玉珩都被白得得放進凹槽裡時,整個牆面便出現了一道完整的紅色圓環,圓環裡龍鳳呈祥,鴛鴦嬉戲,怎麼看怎麼喜慶。
而就在圓環閉合時,那牆上便漸漸顯出一個女子的身影來。
她穿著一身紅裙,說不出質地來,只覺得就像漫天的火焰都在為她燃燒一般,她站在那瑰麗的火焰紅裡,緩緩綻開了笑顏。
這個女子的美是白得得畢生所僅見的。到了這個層次的美,已經不在僅僅侷限於五官或者身姿了,誠然她身上肯定是無一絲不美,無一處不妙的。
她之美更在那高高坐於雲端的高貴和神聖。
白得得摸著下巴想著,這種聖神感,便是東荒域上古遺留下來的神像似乎都比之而有不足,真不知這女子乃是何方神聖。
待那女子的映像漸漸實化清晰後,但見她輕啟朱唇,曼聲道:“神君,能開啟著三生盒,就說明你我是註定的三生有緣,你無可再否認。這三生盒乃是宇宙初生時造物之神手下的煉器之神親手打造的,唯有有緣人才能找到遊離的機括。你能開啟它,就是我的有緣人。我會一直等你。”
那女子的眼睛彷彿活了一般,緊緊地脈脈深情地盯著白得得。白得得忍不住往後倒退了兩步,首先她不是什麼神君,其次,她可不想跟一個女人產生三生有緣這種“緣”。
好在那影像很快就開始消失了。
白得得摸了摸下巴,覺得這事兒有些荒唐滑稽。唐家祖上找了這幾百年的東西,還有葛半仙一直想找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