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得得轉念又一想,她探查不出葛半仙的修為,也可能是因為他依舊還是魔修?白得得調動起丹田裡的陰陽修容花將她體內的元氣再次轉換成靈氣和魔氣兩類,,白得得將神識重新探出去,果不其然,靈氣對葛半仙毫無反應葛但是魔氣絲卻有感應。
隨著攝魂老祖的一聲尖叫,白得得趕緊將神識撤了回來,不過就在撤回來之前的那一剎那,白得得差點兒沒把膽給嚇破了。就在這間房間的牆邊,窩在一堆軟枕裡的小東西不是雪絨鼠又是誰?
白得得嚇得趕緊離開了門邊,她靠著其他牆壁一直撫胸,如果多被這麼嚇幾次,她感覺她心就要出毛病了。如今白得得卻也什麼都幹不了,只能祈禱這兩人完事兒之後趕緊離開,千萬不要發現雪絨鼠。
此外,葛半仙居然依舊是魔修也叫白得得吃驚,他居然成了漏網之魚,沒被道修滅了,也沒躲進魔舟,還活得這麼滋潤。而且也沒有人發現他是魔修。
白得得隱隱得探得葛半仙身上一定有什麼特別的法器可以完美掩蓋魔修的氣息。白得得一瞬間就想起自己奶奶了,她對救夜有鹽出來一直沒有頭緒,但如果能得到葛半仙的法器,她奶奶就能在這個道修的世界裡自由往來了,再不用擔心別人能看出她的來歷。
當然她和他爺爺之間存在的恩怨情仇還是個煩惱,但這可真不是白得得會煩心的事情了,她早就說過了,男女之事最是誤事,徒增煩擾而已。
白得得估摸著那兩人差不多應該要起身了,便再次把耳朵貼了過去。兩人這會兒已經又開始說話了。
“對了,這次在東南館比試,我那不爭氣的徒弟又輸了。你知道的,我都連輸了三十年了,修為一直沒有進展。你快給我想想辦法呀,如果我修為不能提升,將來能幫你重振魔道的能力也就有限。”攝魂老祖摟著葛半仙的手臂撒嬌道。
“哎,不就是日月果嗎?若是我們能開啟那道門,得到後面的東西,你還瞧得上日月果嗎?”葛半仙道。
攝魂老祖可不接受葛半仙的給她畫的餅,對她而言拿到手裡的才是真的,“可我就是不服氣嘛,你就不能幫幫我嗎?”
葛半仙道:“現在還不是和其他三祖鬧翻的時候,再說了就是我們商盟三老之間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我和龜壽他們動起手來,我那兩個兄弟肯定要背後捅刀子。如今白元一還沒來呢,咱們就起內訌的話,場面就沒辦法控制了。”
攝魂老祖一把推開葛半仙道:“你走吧。”
葛半仙起身穿好衣服,回頭捏了捏攝魂老祖的下巴,“放心吧,等玉珩到了手,到時候我再無後顧之憂,咱們倆聯手把他們都給滅了,從此罪惡城就是咱們的天下了。”
攝魂老祖這才轉怒為笑,“你快走吧,我也還有事兒了。過幾天那日月果就熟了,我得和龜壽他們聯手開啟禁地,需要靜心修行幾日。”畢竟開啟禁止消耗的靈力十分巨大。
白得得雖然沒聽過日月果,但聽名字就知道肯定是好東西,帶著“日月”兩個字的都不會太差。
那葛半仙終於走了,攝魂老祖卻依舊沒動,白得得也就沒動,總想著萬一還能聽到點兒什麼內幕呢?
可有時候啊就是一點點的貪念便壞了事兒。
先才有葛半仙分散攝魂老祖的注意力,所以她忽視了雪絨鼠還說得過去,但現在葛半仙一走,她就察覺出不妥來了。
攝魂老祖不動聲色地放出神識,下一刻就發現了衣服堆裡的雪絨鼠。她將雪絨鼠粗暴地拎了起來,只聽得雪絨鼠“吱吱吱”地慘叫。
畢竟是跟了自己那麼久的小東西,肯定是有感情的,白得得的耳朵忍不住一動,就是這麼個微不可查的小動作就壞大事兒了。
原本攝魂老祖是沒懷疑到畫上去的,因為葛半仙非常有自信,除了他之外美人能進得了那幅畫。
但攝魂老祖可是孕神境修士,白得得的耳朵不動的話,她可能察覺不了,但她既然動了,那就再逃不過攝魂老祖的神識。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白得得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攝魂老祖便已經動手了。如果白得得隱藏在那畫之後,攝魂老祖可能還沒法子,只能把葛半仙找回來,但既然她露出了耳朵,攝魂老祖便能透過那耳朵把白得得從畫裡給揪了出去。
白得得壓根兒就沒反抗。她那破身體,碰一下就疼,雖說有水璃羅護著,但也就只能隔絕外界的風吹雨打而已,並不能幫她抵抗孕神境修士的法力。何況白得得也沒有反抗的法術,她雖然閱書無數,但是真正修煉的真沒幾個,尤其是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