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極其自然的事情,就彷彿一朵花凋零一般,太過渺,甚至不值一提。而他話裡的意思是不是太勁爆了?
容舍竟然因為一個人對她不敬就沒救他?誠然這是對白得得一種極大的恭維和愛護,但她一時間還真有些難以適應轉變如此巨大的容舍。
白得得發『射』『性』地踮起腳尖,開啟法眼,試圖從容舍的眼睛裡看進他的神海,看他是不是被人奪舍了。
“想象力別太豐富了。”容舍輕輕捏了捏白得得的下巴,拉著她開始往神蹟外走。
“為什麼那麼做?”白得得問。
“不喜歡嗎?”容舍側頭問。
白得得搖了搖頭,“罪不至死吧?下次要是再遇到這種人,你替我扇他二十個耳刮子,讓他跪下來朝我磕頭,大喊我錯了,就行了。”
容舍看了白得得片刻,然後道:“我覺得費真會更寧願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