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北生遲疑地接過布偶,沒敢往上扎。他這段時日雖然讀了幾本書,但還沒開始修煉,他只知道修行者神通廣大,不定他戳了容舍的布偶,容舍能知道。
“怎麼?你不聽師傅的話?”白得得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性子,可容不得人反對。
“弟子不敢。”杜北生鼓起勇氣往布偶上戳了幾下,雖容舍他不敢得罪,但白得得他就更不敢得罪了,何況好歹也是她師傅,叫他讀書念字,還要教他修校杜北生不是那等忘恩負義之輩。
白得得這才滿意地摸了摸杜北生的頭。睡覺之前她例行散發照鏡子,對著給他鋪床的杜北生道:“誒,徒弟,你師傅生得人見人愛,如果不是實力不濟,早就是東荒十大美人之一了,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被人看不順眼啊?你,師傅是不是很美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