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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白得得不求救, 她拉著的那個得一宗弟子卻是張嘴就大呼“練師姐”。
練紫霓身形一閃, 落在白得得和那弟子面前, 手中紫練一閃, 朝追殺而來的寧凝襲去。
練紫霓手裡的紫練也是一件法器,是從得一宗的祖地找到的,雖然有所殘損,卻被白元一修復並進一步精煉。白得得知道,這紫練還是一個進階性法器,將來甚至有可能成為聖器。真是叫人眼紅啊,就是白得得都沒這種好東西呢。
寧凝被練紫霓擋住, 心知自己即使有凝光劍也打不過練紫霓,所以索性停下來, 看向白得得道:“白得得,今天看在練仙子的份上, 我就饒了你。”
以練紫霓的修為當然還稱不得仙子,就是寧凝內心也未必認同,可是她和白得得是宿敵, 對白得得可謂是知根知底, 也知道白得得跟練紫霓不對付, 所以寧凝就是要在白得得面前故意抬高練紫霓而貶低白得得。
“不過你以後最好見著我就繞道走, 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寧凝囂張地道, 說完轉身就走。
白得得氣得手發抖, 長這麼大,她可還沒被人這樣欺負過,尤其是這裡還是得一宗主場。而練紫霓就這麼讓寧凝走了,白得得就更生氣了。
白得得不爽地看向練紫霓,“喂,練紫霓,你就這樣讓寧凝走啦。這裡可是得一宗,你就由著她這樣欺負一個沒有修為的弟子,然後拍拍屁股就走人?”
白得得這種護短的人是完全不能理解練紫霓的,如果今年兩人易地而處之,哪怕她很討厭練紫霓,也定然會把寧凝留下來打得她跪地道歉不可。
練紫霓卻是個菩薩性子,“得得,得饒人處,且饒人,何況今日寧凝是跟著她祖父來做客的。” 你看這就是白得得終極討厭練紫霓的原因,這女人聖母得夠可以的,總有一天要叫惡人收拾了去的。
白得得撇撇嘴,“欺軟怕硬,真是白費了你的天賦。”
哎,說起天賦白得得就更心酸了,她怎麼就這麼倒黴呢?吃了那麼多補藥,居然都不能開啟氣機,要不然今天哪裡容得寧凝這麼囂張。
白得得一邊走一邊給她爺爺傳音,哭訴寧凝的罪狀。白元一聽了當然心痛,可是他總不能以大欺小去對付寧凝。只能透過他和白得得兩人之間的傳音器小聲安慰,並保證只要寧凝一離開得一宗,就派白得得父親的大弟子,也就是第三脈這一代的種子弟子之一的白宏一去收拾寧凝。
白得得還是撅嘴不快,她這個人報仇是不講究什麼十年未晚的,有仇都喜歡當面報,那才有快感。
白得得才剛回到她的小院,就見鳳真從門口跑了進來,“得得,你剛才遇到寧凝了?”
白得得哀怨地看了鳳真一眼,平時也沒少喂好處給這丫頭,關鍵時刻居然不在,真是心酸和鬱悶。
鳳真道:“你受傷了?”鳳真見白得得裙子上有血跡,著急地施展療傷術幫白得得止血,“你別生氣了,等會兒金龍來了,咱們合計合計,一定替你出了這口惡氣。”
“什麼惡氣?”周金龍從門口走進來。
鳳真正要說寧凝的事,卻見周金龍帶笑道:“是說寧凝的事兒嗎?”
“你也知道啦?”鳳真道。
“那當然,只怕現在咱們得一宗的弟子都知道了。”周金龍道。
白得得眉頭一皺道:“你什麼意思,周金龍?”難道是她被寧凝欺負丟臉的事情這麼短時間就傳遍得一宗啦?
周金龍見白得得變臉,也不敢再賣關子了趕緊道:“是宗主。宗主知道了得得你被欺負的事,當時就勒令讓人將寧凝趕出山門,並說得一宗永遠不再歡迎她。”
白得得“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你說的是真的?”
周金龍道:“當然。宗主說,咱們得一宗的任何一個弟子都容不得外人欺負,還說以後寧凝再敢欺負你,得一宗的弟子就是追到天涯也要將她抓回來。”
“哇。”鳳真雙眼冒星地仰頭看向得一宮所在的不可道峰,“宗主這話說得好帥啊。”
白得得雖然心裡對容舍多有嘀咕,但這會兒聽他這樣為自己出頭,對他搶她爺爺的宗主位的惡感總算是少了一點,但好感依然還是負值。“那寧凝的爺爺怎麼說?”
“寧長老當場就跟宗主翻了臉,不過他也不敢在得一宗放肆,只能帶著劍王閣的弟子走了。”周金龍嘿嘿笑道。
白得得雙手掌根擊掌道:“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