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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一會兒工夫, 膳食堂前已經聚集了許多看熱鬧的七寶宗弟子。
馬懷真看見人來得差不多了, 這才道:“我中飽私囊你有證據嗎?你們得一宗就是這麼教弟子的?不分青紅皂白就敢踹師兄的門?還汙衊師兄?我們七寶宗種靈境弟子按照規矩,每頓飯就只發一粒靈米, 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杜北生在旁邊直扶額,他師傅要作死, 他真是攔也攔不住。
白得得一聽就知道自己上當了。馬懷真明明可以一句話就解釋開的,卻偏要煽動她的情緒。這人真是壞到腳底流膿了。
“大家來評評理,難道你們得一宗以為咱們七寶宗就是好欺負的?”馬懷真道。
旁邊的七寶宗弟子開始起鬨, “道歉, 道歉, 道歉。”
可白得得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啊,從來就只有別人給她道歉的份兒,更不提這種被人算計後還要道歉的事情了。
白得得道:“那什麼馬,你剛才為什麼不說,反而是似而非的激怒我?我說你中飽私囊難道不對?你也是種靈境弟子,一日三餐只有三粒靈米,卻養得肥頭大耳, 可不就是有貪瀆嗎?我每頓飯都吃一大碗靈米也沒見我長成你這樣肥啊, 你不是偷吃了能長這樣?”白得得可也不是好欺負的。
馬懷真氣得發抖, 他的確是貪汙了不少靈米和靈食, 許多人都知道, 但是都敢怒不敢言, 這樣被白得得直白地揭露出來,馬懷真臉上可就五彩繽紛了,“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是無賴,今日我非請宗規懲處你不可。”
“難道我害怕你啊。明明就是你故意挖坑給我跳。想讓我跟你道歉下輩子吧。”白得得道。
杜北生一看周圍全是七寶宗的弟子,就知道他師傅討不了好,他輕輕拉了拉白得得袖子,“師傅,好漢不吃眼前虧。”
這是弱者的生存之道。但對白得得卻不行,她寧願站著死,也不願坐著生,就那麼直愣愣地站著。
早有七寶宗弟子去請了段嚴守來,因為於萬山可不會處理這種小事,而他的其餘幾位弟子都有事不在,所以只好請段嚴守來。
早有監察弟子將所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段嚴守,段嚴守卻一點兒沒有偏袒白得得和杜北生,雖然她們兩人由他負責指教。在段嚴守心裡反而神煩白得得,如果不是她挑事兒,他就不用打斷修行而來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了。
“白得得不敬兄長,按宗規打十鞭。”段嚴守道。
白得得當即就要發飆,杜北生趕緊拉住她。白得得卻不領杜北生的情,“段師叔,我挨十鞭我認罰,那他呢?”白得得指著馬懷真道。
段嚴守對馬懷真卻是挺喜歡的。且不說馬懷真是孫易仁弟弟的侄兒,就拿他平日對他的孝敬來說,也是個尊師敬長的弟子。“馬懷真有何錯?”
“你不分青紅皂白,只顧偏袒七寶宗的弟子,還算什麼師叔啊?”白得得不服地道。
杜北生抬頭望天,覺得神仙也救不了作死的白得得了。
“大膽!”段嚴守拍桌道:“你目無尊長,簡直無法無天,按宗規再多加二十鞭。”段嚴守說完就氣呼呼地走了。
而白得得是胳膊肘擰不過大腿,打也打不贏,逃也逃不掉,生生地捱了三十鞭。
長這麼白得得哪裡受過這麼重的傷,七寶宗的行刑弟子動起手來可是一點兒情面都沒留的,白得得當時就暈了過去,可即使暈了,刑罰也沒停。
杜北生在旁邊看得目眥盡裂,這雖然是白得得自己討來的打,可她是他的師傅,也是把他從淤泥裡救出來的人,在杜北生眼裡早就把性格十分惹人厭的白得得當家人了。
不過白得得底子實在是好,捱打之後,半夜就醒過來了。
“師傅,你醒啦,你覺得怎麼樣?”杜北生湊近床邊道。
白得得是趴在床上的,一動渾身就撕裂似的疼,不過這還是其次,“我餓,我肚子好餓。”白得得餓得直掉眼淚,這也是因為傷心了。
杜北生手足無措地拿了手絹給白得得擦眼淚,“師傅,你下次可千萬別這麼莽撞了,這是七寶宗的地盤,不是得一宗,好漢不吃眼前虧,你別再跟他們對著幹了,到最後吃虧的不還是你?”
“憑什麼啊,我就討厭七寶宗,討厭段嚴守,討厭馬懷真,遲早我要收拾他們的。”白得得哭道。
得,這是還沒受夠教訓。杜北生道:“好,就算是你要收拾他們,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