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讓杜北生勉強透過。
這樣透過考核杜北生當然難受,只是看白得得似乎更加難受,一張臉上烏雲密佈,杜北生原本以為白得得該得意的,她向來是有三分功,恨不能表十分的人,這回居然一點兒得意之色都沒櫻
“師傅,你怎麼了?”杜北生問道。
白得得悶悶地道:“我娘要是知道我以美色引0誘男人,一定會打斷我的腿。”
杜北生從看慣了在江湖上掙扎生活的婦人,她們沒有一技之長,只有一張臉和一具身體,因此他並不認為女人用美色為武器是什麼不正常的事兒,這和男人靠力氣吃飯沒什麼差別,都是各憑本事。
更何況,白得得更不應該為這件事鬱悶,她不是最愛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