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禿『毛』那兒去了。”容舍道。
白得得眼睛都快眨不過來了, “可是, 她不是恨死禿『毛』了嗎?”
“傻鳥快生了,肚子裡的孩子總不能沒爹吧?”容舍淡淡地道。
白得得笑道:“那等它回來, 肯定又有得鬧了。”
用過晚飯, 容舍在屋裡搗鼓他的“雜合”,白得得則在院子裡仰望星空,不知為何, 這次似乎額外有感觸, 她不由站起身開始跳起了魔舞,因為這種舞更有助於她感受地的奧秘。
舞過一半,白得得便又感覺到她丹田的異動了,那是突破的徵兆, 昨日在鬥器臺時, 她已經是突破在即被強行壓制了下去, 沒想到這麼快便又有了異樣,可見這一次的突破的確是水到渠成。
白得得忙地盤腿而坐, 神臺處漸漸浮現出一架煙霧濛濛的橋, 彼端黑暗不可琢磨,彷彿是萬丈深淵。她放開神識, 任由漫星光投影, 星力不停地湧入她的神海, 漸漸將那道神橋築實。
因為神橋境乃是水到渠成,是以白得得在突破時並未遇到太大瓶頸和困難,唯其之後的陰陽修容花副作用, 那才是最叫人痛苦的。
不過現在有容舍在,一切便都不是問題了。
事後白得得賴在容舍懷裡道:“你我當初怎麼會那麼傻呢?突破開田境的時候,差點兒沒把我給折騰死,我怎麼就沒想到過需要以陰陽調和呢?”
容舍道:“如果那時候你知道了法子,會找誰雙修呢?”
這個問題一下就鎮住了白得得,她再也不敢『亂』問了,只抱著容舍的手臂道:“那還是傻人有傻福。”
容舍點零白得得的唇瓣,“還不起身去煉器?槍王可不是前面那兩老頭子能比的。”
白得得噘嘴道:“有時候我真不想修校你當個凡人多好啊,不用求上進,想睡就睡,想賴床就賴床。”
“凡人也有凡饒苦惱,他們還得愁著如何填飽肚子。”容舍起身道。
白得得從背後摟住容舍的腰不鬆手,“可是他們的歲月太短了,或者會更珍惜彼茨情意對不對?我看的話本子裡,愛得死去活來的從來都只是凡人,就沒見過修士有那等閒情逸致。”
容舍沒話。
白得得好奇地從他肩頭探過腦袋,“你怎麼不話?我還以為你肯定要,情0愛不過只是修士這一生中的一部分呢。”
容舍抬手捏了捏白得得的臉蛋,“修士的人生太過漫長,越到後面就越是孤寂,實則於修士而言,感情的寄託會更重要。只不過修士不會閒得那麼無聊去寫話本子。”
白得得立即道:“我會啊,等我救出我舅舅,我就去寫話本子。”
容舍揚揚眉頭,“你還真夠出息的,你一輩子的修行難道就是救你舅舅?你爺爺呢?你爹孃呢?”
“都不知道在哪兒呢。”白得得煩躁道,從旁邊繞過身子,強行窩到容舍懷裡。
容舍點零白得得的嘴唇,“我總會替你找到他們的。”
白得得立即啄了啄容舍的嘴唇,“那你就是讓我死,我也不會眨半分眼睛的。”
容舍無奈道:“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死啊死的?”
白得得道:“你真是賭無趣,其實死也沒什麼可怕的,不是還有輪迴嗎?其實我還蠻好奇,如果輪迴的話,我下輩子會是個什麼樣。”
容舍道:“看你如此好吃懶做,估計下輩子得輪迴到畜生道,做只豬還挺合適的。”
“那你呢?你下輩子做什麼?”白得得張嘴去咬容舍的嘴巴。
容舍微微避了避,“那我勉為其難當個放豬倌吧,多餵你點兒豬料,也算對得起咱們這輩子的情意了。”
白得得能放過容舍就怪了,兩人又在床榻上膩味了一會兒。不過容舍的定力實在太撩,任由白得得學了多少花招,也沒能撼動他要起床的決心。
中午的時候,傻鳥不知怎麼逃脫了禿『毛』的控制,頂著一頭的『亂』『毛』就扎進了院裡,憤怒地尖叫道:“容舍,你個大壞蛋。我不就是了白得得兩句壞話嗎?你居然就把我打包送給了禿『毛』,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一輩子!”
白得得聽到的重點只停留在容舍為了她,把傻鳥趕走的句子上了,以至於傻鳥叫得越歡,她就笑得越開心。
傻鳥衝著白得得吼道:“你笑什麼?我等著看你哭的時候呢。”
傻鳥這話可是意有所指。因為到晚上的時候,白得得纏著容舍道:“為什麼?為什麼我突破的時候就能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