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胸口幾乎沒有起伏,彷彿一個死人。
被翻過來的時候,頭髮散開,『露』出一張死灰『色』卻還算秀美的臉。
但她的下巴上有一大片燒傷的疤痕,以至於完全破壞了她的容貌。
可這個女子,這個容貌,分明……
“啊,這,這不是君慕顏啊?這女人是什麼人?”
“等等,這不是明月宗的陳秀秀嗎?特別囂張的那個女的,我記得她臉上這道疤!”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君慕顏勾引了錢洪霄在這做苟且之事嗎?怎麼,怎麼就變成陳秀秀了呢?”
在場的人議論紛紛,震驚莫名。
龐雲飛和柳若瑄他們卻是傻眼了。
怎麼會是陳秀秀而不是君慕顏?
更加震驚難以置信的是錢楓,他幾乎是失控地衝上前,一把拽起陳秀秀的脖子搖了搖,怒聲喝道:“怎麼可能是你?!君慕顏呢?!!”
“錢長老喊的那麼大聲,不知找我有什麼事嗎?”一道輕靈悅耳,宛如天籟般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響起。
眾人回頭看去,就見一個身穿素『色』衣裙的少女,掀開剛剛帳篷門簾,緩緩走出來。
這個帳篷,正是剛剛魏紫出來的那個。
晨曦落在她吹彈可破的臉上,粉腮微紅,桃花眸帶著一絲晨起的惺忪,端的是臻首娥眉,絳唇映日,光豔『逼』人。
周圍人群有一瞬間的寂靜,隨後是有幾個男子微微倒吸冷氣的聲音。
雖然早知道君慕顏的容『色』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可此時在晨曦之下近距離看了,才知道這少女的容光到底秀麗到了何等地步。
然而,錢楓卻哪有一點點心思欣賞這絕『色』少女。
他的雙目圓睜地幾乎要凸出來,“你,你怎麼會在那帳篷裡?!”
慕顏微微一笑,桃花眸水波瀲灩,“錢長老說笑了,兩個帳篷都是我的,我住哪一個,難道還要跟錢長老報備不成?”
錢長老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時間竟因為受了太大的打擊,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魏紫看看震驚駭然的龐雲飛和柳若瑄,又看看錢長老,才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清脆聲音道:“我剛剛一直想說,那不是小姐的,因為小姐昨晚一直跟我在一起。”
“誰知道,這幾位明月宗的是兄妹,卻死活不讓我說下去。還在我面前用如此難聽的汙言穢語侮辱小姐,也不知道有何居心。”
葉歡等人一見這番變故,登時只覺得神清氣爽。
一個個走上前來嗤笑道:“剛剛是誰說我們跟老大混在一起,同樣不是好東西的?”
“哎喲,這位放浪的,勾引錢少爺的女子,如果我沒記錯,是你們明月宗的人吧?這麼說來,你們明月宗的人,跟這陳秀秀混在一起,也都不是好東西了?”
“剛剛還吹捧什麼小師妹玉潔冰清,呸,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這陳秀秀一樣不要臉的貨『色』。”
“我記得在試煉場的時候,這柳若瑄不用殺獨角犀,旁人就把積分都送給了她,該不會也是因為陪你們師兄弟睡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