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起了耳朵。
看到趙國陽也聚精會神的聆聽,讓鄭紅霞這個“講故事”的人赫然有一種被重視的感覺。
她對身邊的趙國陽笑了笑,繼續說道:“我這次去調研咱們松江市礦山機械裝置廠的時候,就聽他們的廠長說,前不久做了一件大蠢事兒。說是之前剛剛拒絕了島國久保田公司的合作,現在正後悔呢……”
“久保田?”聽到這個名字,在場的大佬們就有些疑惑,顯然對這個公司並不瞭解。
梁紅軍眼珠子一轉,就想到了身邊有個機械方面的“萬事通”,此時不拿捏拿捏他,更待何時?
思緒至此,梁紅軍就笑著拍了拍趙國陽的肩膀道:“國陽,這個‘久保田’,我們都不瞭解,你來給咱們知識普及一下吧?”
聽了這話,鄭紅霞第一個鼓掌。她溫婉一笑道:“是啊,小趙同志,這個‘久保田’公司,我雖然不是第一次聽說,但是對它的瞭解也不深。”
“現在好不容易碰到你這位‘特別研究員’,正好討教一番!”
看到大家射過來的目光,趙國陽也不推辭,當下輕輕頷首,整理了一下思路,不緊不慢的說道。
“久保田集團,創立於1890年,是島國最大的農業機械製造商,也是世界重型機械生產的五大公司之一,在業內享有盛譽。”
“久保田集團在亞洲、美洲、歐洲等全球各地全方位地開展業務,子公司以及關聯公司可說是遍佈全球。在農業機械、小型建築機械、小型柴油發動機、鑄鐵管等領域,處於世界前列。”
趙國陽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七十年代一來,久保田開始涉足挖掘機行業。”
“不得不說,島國人的鑽研精神還是很厲害的,久保田僅僅只花了五年時間,就趕上了當時世界挖掘機頂尖企業——卡特彼勒公司。之後,就一直處於世界頂尖水平之列……”
“之前我看過國外的一篇報道,好像久保田對咱們國內的農業器械、礦業器械方面的規模,很是感興趣,有在國內合資建廠的打算。”
“鄭局長說,之前這家公司找上了松江市礦山機械裝置廠,看來正印證了那篇報道的真實性啊!”
聽趙國陽這一番講述之後,鄭紅霞就無奈長嘆了一口氣道:“小趙同志,要是早點認識你就好了……”
“我前不久下去考察的時候,正好聽到松江市礦山機械裝置廠的李廠長說起了這件事。”
“我能看得出來,李廠長對於沒能和這個‘久保田’合作成功,是非常惋惜,聽他說‘久保田’現在已經和魯東的一個企業完成了初步的合作洽談,真是腸子都悔青了啊……”
鄭紅霞說出這話的時候,酒桌上的眾人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惋惜之色。
顯然,在趙國陽給大家介紹了這家“久保田公司”的實力之後,幾位大佬都覺得松江市礦山機械裝置廠沒能和人家合作成功,實在是太遺憾的一件事兒了。
因為松江市礦山機械裝置廠,是受到質量技術監督局和機械電子工業局雙重管理的,梁曉峰是最扼腕嘆息的那個。
他舉起酒杯,喝了一口悶氣,頹然道:“哎……這麼好的一個合作機會,白白讓給了魯東省。”
“鄭局長,聽說松江市礦山機械裝置廠現在生產已經逐步停滯,他李兆和現在的日子不好過吧?”
鄭紅霞聞言,就應了一聲道:“是啊,之前我去考察的時候,李廠長已經流露出來了黯然隱退的意思。”
“沒辦法,現在全國各地的省份,幾乎都有礦山裝置廠存在。過去咱們松江市礦山機械裝置廠一家獨大的局面,早就一去不復返了。”
“李廠長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也只能漸漸被淘汰出局了。”
鄭紅霞的這番話,大家是深以為然。
雖然是事不關己,但是對於李兆和這個曾經松江市風雲人物的垮臺,呂順平、周建立二人同樣有“兔死狐悲”之心。
梁曉峰喝了一杯悶酒,帶著惆悵抬頭的時候,正好瞥到了趙國陽臉上的淡然之色。
一看到趙國陽神態輕鬆的樣子,梁局長頓時就來了精神。
他是瞭解趙國陽的,這個年輕人的骨子裡有一種拳拳的愛國之心,可不是那種只顧利益得失的人。
他既然現在沒有隨著自己這些人惆悵,那就是肯定覺得這個松江市礦山機械裝置廠還有救!
想到這裡,梁曉峰就直接衝趙國陽問道:“國陽,老哥我從認識你到現在,還沒有正兒八經的求過你什麼事兒吧?